“娘娘恕罪。”羽林衛向她行了個禮,丈棍便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雖不如周子弈剛剛的一棍,卻也是下了狠手。
本就沒有剩下幾棍,一會便打完了,羽林衛扔下丈棍,準備過去扶起秦沐晚,卻被拒絕。
“多謝,但不用了。”秦沐晚語氣極為冰冷,像是帶著莫大的疏離,雙手摁在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整了整略微淩亂的衣服,緩緩向鳳棲宮的方向走去。
鳳棲宮————
秦沐晚將宮袍褪去,掀起一半的內襯,從銅鏡中看去,後背整片血肉模糊,根本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上麵還黏留有衣服上的絲鍛。
秦沐晚用手輕輕的碰了傷口一下,剛剛結痂的地方又流出了血。
秦沐晚眉頭微皺,在看自己的手上四指全都染上了血。
秦沐晚舔了舔手上的血漬,皺眉苦笑道:“苦的。”
錦之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見如此模樣,連忙將藥膏放在桌上,跑過去將她扶到床上:“娘娘這是作甚,這點小事還是奴婢來吧!”
錦之將桌上的藥膏拿到床邊的桌子上,又去命人將熱水打來。
“娘娘若是疼了,就告訴奴婢,奴婢輕點。”錦之將毛巾沁水擰幹,不知該從何下手才好。
“嗯。”秦沐晚點了點頭,喉腔中發出沉悶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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