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開學那天,路上出了事故,宿舍又進不去,南方的衣物被子都黴透了,沈吟一直收拾到晚上十一點,然後疲憊的和另一個舍友睡在一起,她和張識抱怨著,對方隻回了一句“我先睡了,晚安”
沈吟的憤怒值達到了極點,問他到底什意思,張識忽然像水閘開了口一般滔滔不絕
“你又想幹什?天天疑神疑鬼的煩不煩”
“你能不能消停會……”
沈吟第一次見他這說話,愣了半天不知道說什,剛組織好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對方搶先一步
“受不了就分了吧,我很累”
沈吟慌了,說不行
“隨便你,就這樣吧”張識回了這句就睡了
夜情緒上頭,沈吟拉黑了張識,沒兩天後又手賤的拉回來找他聊天,張識又恢複了那個溫和的樣子,仿佛從沒吵過架
沈吟摸不透他,問他是什意思,自己不明白,張識問“你是想分手?”
“我們不是開學那天就分了嗎”
“你把我拉回來,我以為和好了”
沈吟笑了,原來在他心自己那容易拿捏,對方甚至連個對不起都沒說,再到後來張識漸漸連早晚安也不發了
晚上沈吟猶豫了半天給他發了兩條信息,核心意思就是如果他閑了一定要聯係自己好好聊一聊,
第二天早上張識回了早,
沈吟皺了皺眉“我昨天晚上發的消息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睡得太早了沒來得及回”
八點多就睡了,那還真挺早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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