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死忙活忙了半個月,教堂也布置好了,婚紗也讓人從國外運過來了,該請的賓客程漠也絞盡了腦汁請了,等到一切忙妥當後,他一點當新郎的喜悅感都沒有了,特他隻想好好睡一覺。
反觀著家的女人,她則抱著婚紗好幾都不肯撒手,每他上班時她對著婚紗笑,他回來時,她也在對著婚紗笑,程漠真懷疑這樣下去她遲早得變成傻子。
婚禮那很轟動,轟動的原因不是他穿上禮服後有多帥,也不是棠棠穿上婚紗後有多嫵媚動人,而是神父在致辭的時候,棠棠屢次的反問,使得程漠覺得丟盡了臉,而賓客們則笑的合不攏嘴。
好不容易挨到婚禮結束,程漠送走賓客,回到家中,禮服都沒脫就倒向剛換的婚床,一睡不醒。
直到睡到第二太陽要落山,程漠才慢慢醒來,並且依然覺得困倦。而他胸膛上,睡的比他還死的,當然是棠棠。
窗外的陽光金燦燦的,把懷的女人鍍上了一層金色,她彎彎曲曲的大卷發被照耀的通透,白皙又滑膩的肌膚白的像牛奶,的唇微微張開,一副傻兮兮的睡美人模樣。
程漠眯眼看她看了很久很久,思緒在那一刻突然明瞭,他現在已經是個已婚男人,懷躺著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將要與他攜手度過一生的人。
他就這樣有了一個家,程漠想。以後再也不會孤單,再也不會寂寞,心的每個角落,都不會再有殘缺。
“漠……”棠棠在睡夢中突然嘟囔,臉蛋蹭了蹭堅實的男性肌肉,口水流下來:“你以後別再罵我了……”
程漠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伸了左手,放在陽光下看,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在閃閃發光,他又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兩人的戒指是一對,那根據連接心髒的無名指上,有他和她的印記,深深的烙在指根。
棠棠在一個星期後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兒,她覺得生活中少了點兒什,等她冥思苦想出來,終於發覺原來程漠這幾沒有罵她!
她揉了揉卷發,覺得很是驚奇。平日最愛指著她罵來罵去的程漠,對她居然隻剩下了寵愛,有時她做錯了事,他隻是冷眸一掃,卻並不再什。
這讓棠棠心開始不安,於是程漠晚上回來後,她心翼翼的措詞問道:“漠,你這幾怎沒有罵我啊?”
正在脫上衣的程漠動作一頓,扭頭看向她,挑眉:“你希望我罵你?”
棠棠認真的想了想,肯定的:“不希望!”
程漠冷哼一聲,進了臥室。
過了幾日,棠棠正在家喂狗狗,銀狐開車來接她,她換了衣服坐上車,下車後才發現居然來到了夜色無邊。
銀狐笑著解釋:“嫂子,老大您應當偶爾出來散散心,他等會兒就來陪您。”
棠棠迷茫著臉走進了酒吧內,等到了櫃台點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後,心情徹底放鬆下來,她已有許久沒來過酒吧high一場了,自從嫁了人,棠棠無時無刻都銘記著自己已婚的身份。可現在是在酒吧,她不去勾引個男人實在浪費機會。
桌上的手機叮咚一響,程漠問她:“你在幾樓?”
棠棠眼睛一抬看向樓上,咬著嘴唇回:“我在二樓。”
沒有一會兒,酒吧內就走進一個身穿黑色襯衣,滿身邪氣的冷酷男人,他側身,上二樓的台階,袖口卻突然被人拽住。
“先生……”柔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邪魅冷硬的男人轉變了態度,他溫暖一笑,轉過身子抱住了人。
“乖,打算勾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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