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某間臥室內。
頂著一頭黃毛的小混混,正坐在桌前,如臨大敵般將三張牌攤開在桌上。
“…讓我看看…黑桃4、梅花3、紅桃…7?”黃毛不可思議地盯著三張牌,又看了眼牌疊牌麵。
“…艸!又解不開!”惱羞成怒,一把將牌堆扔在桌上。黃毛向後一攤,頹廢地靠坐在椅子上,“這他媽還不換班啊…剛子,盡拿著個破望遠鏡,一群喪屍有什好瞅的?”
石剛聞言,並沒有理會,換了個方向,繼續觀察。
望遠鏡中,一群渾身噴染著油漆的喪屍,正聚集在路口,或是爬倒,或是無意識的遊走著。
“…12…14…16,嗯?少了一隻?”石剛皺了皺眉頭,喪屍身上的油漆都是自己親手潑上,再用誘餌分散出去充當警戒。
一旦有什風吹草動,或是有人入侵,就不得不除掉路口的標記喪屍。隻要起了衝突,既可以起到警示作用,也可以給來人造成不小的麻煩。
即使分批次將喪屍引走亦或清除,隻要及時察覺到喪屍數量變化,同樣可以起到防範作用。
這便是石剛一夥人即使身處屍圍,也要在此駐紮放哨的意義。
本著嚴謹的態度,石剛再次清點一遍喪屍的數量。
“看什呢,剛子?有女喪屍沒穿衣服啊?”黃毛走到窗前,拍了拍石剛的肩膀。
石剛麵色中快速閃過一絲厭惡,隨即巧妙的藏起,“沒什,路口的喪屍又少了一隻,我在想它去哪了。”
“操這閑心,說不定喪屍也待急了?出去找女喪屍了?還是被其他喪屍吃了?誰知道呢?…還不如想想什時候換班呢?”黃毛遞給石剛一根煙,“三條腿他們是不是腿軟了,這都什時…”
“呸!放你娘的狗屁!”門外陰陽怪氣的聲音,“你三爺爺金槍不倒,禦女無數,區區幾個女人還能腿軟了?”話音剛落,三條腿等人便一擁而入。
“那可難說了…”黃毛也是來了興趣,譏諷道:“這腿軟不軟,走道就能看出來。至於別的地方軟不軟,誰知道呢?”,眾人頓時哄笑起來。
“知道三爺爺為什外號三條腿不?”三條腿也不生氣,一臉淫笑道,“那是因為我有一…”
“拿好!走吧!”石剛將望遠鏡扔給三條腿,隨即便走出了房間。後一句話卻是對著一同的黃毛說的。
黃毛攤了攤手,壞笑一下,“下次再聽三哥講經了”,說著,也是走出房門去尋找其他點位的暗哨。
“媽的,”三條腿被打斷,頓時沒了興致,“石剛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還有那個許文博,看著吧,遲早三爺爺收拾了他倆…”,說著目光放在了桌上。
“那三哥,咱們今天怎分配啊?”旁人問道,“哨還是得放啊…”
“放哨?放個屁!”三條腿抓起桌上的撲克,“來來來,今天三爺爺做莊,看我不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眾人也是眼中放光,每日龜縮在這,除了女人,打牌開賭便是他們的唯一樂趣。此刻三條腿發話,賭癮頓時被勾了起來,二話不說,一群人便圍坐在賭桌前。
。
小安子踩著林平的肩頭,顫顫巍巍地站直了身子。
“能夠到嗎!”陳錦站在一旁緊張地問道,小安子並不答話,隻是伸出手扒住理發店牌匾,林平見狀也是趕忙在下麵用力托舉,小安子撲騰兩下,終於是爬了上去。
理發店屬於住宅區街邊門店,爬上牌匾,一旁緊接的便是二層住戶的私人露台。
“能堅持嗎,林哥?”,陳錦踩在林平肩頭,攀向了牌匾。
“別廢話了!趕緊上!”林平黝黑的麵孔此時已經有些漲紅,咬著牙悶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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