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其他房間看看…”,陳錦站起身子,示意林平退出房間。
“還是先找那些姑娘…別忘了我們是來做什的”,林平還是惦記著其他人的安危,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陳錦。
陳錦有些無語:出發前就已經明確過了,自己是出於其他目的,這林平怎一轉眼就忘的一幹二淨?
但他也沒反駁,隻是說道:“林哥,你想想,之前你們四個人,都不是強子的對手。如今隻有我們兩個人,就算我們能找到被困的人質,一旦遇到強子,不說那些女人的安危,恐怕連我們自己都…”
林平隻是看著他,一雙眉頭緊皺,並沒有言語。顯然,陳錦所言也正是他所擔心的。
“但如果我們能找到有關強子身上發生變化的線索,即使對上強子,哪怕不敵,我們也能有些底氣不是?”,陳錦嘴上繼續循循善誘道,但心中卻暗自誹謗著:管他變成什樣…隻要能找到有關“老板”的線索就好。
至於強子,林平帶著一夥病殘都能跑出來,想來雖然屍化,但也不至於完全無計可施。再說了,打不過自己還跑不過?林平的話,能幫就幫一把,至於其他人…
聽天由命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林平即使想反對也想不到什理由,搖了搖頭:“你說得對…不過,盡快吧。”
。
走廊中的房門大半都虛掩著,想來打手們慌亂逃竄之間也無暇關門,因此進入房間倒是輕而易舉。
陳錦推開一間房門,審視了半天,確認房中沒有任何能供藏身的地方,這才走入其中。身後的林平不由感歎,這家夥的確是謹慎的過分。
房中的擺設偏向女性化,全身鏡、化妝桌、熨燙機等一應俱全,隻是此刻地上卻充斥著煙頭、酒瓶、衛生紙團以及其餘生活垃圾,看來之後雀占鳩巢的家夥並不太在乎生活環境。
牆角照例堆積著雜亂的物資,陳錦過去翻找一番,竟是找到一堆拆封的煙酒,抓起化妝桌上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一根,陳錦將煙和火扔給林平,居然又順手拿起一瓶洋酒塞進背包。
“放鬆點,林哥,別這苦大仇深的…”看的是林平直搖頭,但無奈,自己也點上了一根煙。
“走吧,去下個房間看看…”提溜著撬棍,陳錦叼著煙走出房間,出門前還十分自然的,從林平手中奪過了火機。
“有什發現?”林平問道。
“不是正抽著?”陳錦斜了一眼,用棒球棍推開另一扇門。
“這和強子有什關係?”
“急什,再看看…嘖,這不是有發現了?”
地麵上,大灘幹涸的血跡,床鋪旁邊,正臥著一具屍體。
陳錦又腳踢了踢,見沒有動靜,才問道:“…你們幹的?”
“並不是…”,林平也疑惑道,“我們直接進的強子房間,之後就逃出來了,和你們匯合。”
陳錦翻過屍體,看到胸口處深深沒入的剪刀,“有人殺了他…而且是熟人。”
“這能說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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