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許冉這激動,全因手的東西貨真價實,絕非那種海克斯科技的西貝貨。
一張現代女性夢寐以求的東西。
麵膜,還是最高級的那種。
當然許冉上一世不好這口,但同桌喜歡,總會講一些甄別的法門。
話說回來,現在讓他貼,他真不太敢貼。
就這頂著出門,那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嗎?
有奸人害朕,許冉在心中哀嚎。
“戴上啊!”李秋言雙手比劃著。
“呃。”許冉應著,人卻沒動。
“真是急死人,也不知你這些年青樓是咋逛的。”李秋言埋怨著,一把奪過許冉手的麵膜。
這一刻,就是雕塑,不,模特,不,化石。許冉心想到一個準確的詞匯,眼皮也不敢眨眼,大氣更不敢出。
撲麵的鼻息猶如微風,心卻是驚濤狂瀾。
細細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而翹的鼻梁,紅櫻桃般的嘴唇,當這一切匯聚在一張鵝蛋般光潔的臉上時,時間就停滯了。
也許是一瞬,也許是一輩子。
等許冉清醒時,李秋言早已退了回去。
她小臉紅彤彤就像陽光下的蘋果,低著頭捏著衣角。
“嗯,你叫丘三石,我的一個表弟,家住……”
“……”
老子最帥,瞧瞧,瞧瞧!往日那些個鶯鶯燕燕,全都敗在這一張臉下。
原來,帥才是自己的天賦神通。
許冉心中狂笑,出了豬聲。
“哧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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