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一轉身,自己就笑了。
隻因麵前人是個著青白長衫手握折扇的翩翩公子,並非印象讀死書的迂夫子。
“小兄弟為何發笑,可是一葦臉上有花?”
這一問,還真把許冉的目光吸引到他的臉上。
白皙俊俏,風流倜儻,一雙眼嫵媚妖冶。
果真是小白臉啊!
誰家放出來的?
許冉又一笑,敲了敲桌子。
“你為何如此肯定,我在笑你?”
“除了我,莫非還有個鬼啊!”那自稱一葦的公子哥裝模作樣的回身望了望。
“不是鬼,確實是人。”
“是人?什人?”他一邊說著,一屁股坐在了桌對麵。
“,一個會寫四個字的人。”許冉蘸(zhan)了點酒水,在桌上畫了一個字,槽。隻因,這字好像是那匹馬兒畫的。
“哦,我看看,你這哪是字啊,分明是鬼畫符嗎。來兄弟給你露一手。”
他不知孔兄,自然是在桌上寫了四個漂亮的大字,然後自飲一盅,開口說道:“小兄弟出門了,就別弄得跟我爹似的,整天隻知道讓我練字。”
“你說說,練字有啥好的,能寫出來花,還是能寫出來美人。照我說,字能認就對了。我看兄弟的字,就比我周一葦寫的好。”他斜了一眼,露出一絲壞笑。
許冉一笑,繼續飲酒吃菜,就是不搭話。
過了好一會,那周一葦急得抓耳撓腮。
“你為何不問我?”
“問你作甚?”許冉故意裝著不知。
“問我為啥說那句話啊?”周一葦小心的提醒著。
“哪句話?”許冉憋著笑。
“就那句,我的字不如你啊?”周一葦一臉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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