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後麵是一條走廊,看不到盡頭。我爬起來拍著身上的灰塵。
“進去看看吧。”善帶頭走著,他好像對這很熟悉。
惡拍了拍我:“不要多想,走下去就對了。”說完,他還朝我笑了笑:“門不需要你推,碰一下其實就可以了,我耍你的。”
我一把打開惡的手,“草,我怎不知道我這壞。”
走廊沒有彩繪,光線昏暗,我們四個前後跟著,善走在最前麵。
咚…我們後麵傳來了聲音,在走廊不停回響著。
“石門關了,人是不能回頭的。”悲開口了。
善依舊在前麵帶路,惡緊跟其後。我看向身後的悲。
“走下去。”悲依舊麵無表情。
我們走了很久,走廊隻有我們的腳步聲,走了很久“有岔路,左和右。你打算怎走?”善停住了腳步,轉身詢問著我。
“走右邊吧。”我回答著。
善像是知道我的答案一樣,他問完我,沒等我回答就朝著右邊走去。
“神神秘秘的。”我看著善的背影嘟囔著。
“走吧走吧,都是命啊。”惡拽著我笑吟吟著。
我們朝著右邊的岔路走進,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進去吧,再經曆一遍。”善毫不猶豫,踏進了漩渦。
“等你哦~”惡頭回看了我,他的笑容很輕視。隨後也踏進了漩渦。
被自己鄙視了,我有種這樣的感覺。
我看著漩渦,吞了口唾沫。“那個…悲,要不你先進?”我有點慫,不知道為什。
悲沒有回應,我想他好像也一直沒開過口。轉過身,我的身後沒有人…
“悲?”我試著喊了喊,沒有人回應。
這下怎辦?回去找悲嗎?我看著走廊和漩渦搖擺不定。
“算了,善看著對這很熟悉,想必悲也很熟悉。”我聳聳肩,看著漩渦,閉眼踩了進去。可千萬別下墜,我心想著。
眼前的黑暗一晃而過,我看到自己坐在機場的候機廳,這是什時候?我疑惑的看著機場的大屏幕。19年6月…
6月我辭職了,這是回家的那天!
手機震動了,婷妹發來了消息,‘昨天我坐著大巴,離開的時候,在心說了句再見了昌吉。’
我回複到:‘為什這說呀,丫頭。’
婷妹兒回道:‘因為這個城市沒有你了。’
‘丫頭你會跟著我嗎?以後住在我那?’
‘嫁雞隨雞…’
我的麵前開始飛速變換,場景停頓,我在老家,自己的臥室。
‘老公,我在銀行取錢,被困在這個小房子了。’
‘沒有工作人員嗎,你看看有沒有緊急呼叫,按一下。’
‘按了,銀行都下班了。’
‘那你快報警,那邊警察會來處理的。’我拿著手機,一直等待著婷妹兒的消息。
‘老公,我出來啦。…你要是在就好了。’直到看到這個消息,我才放下懸著的心。
‘我會回來的,好嗎?’我回複道。
場景再次飛速變換,來到了10月,我坐上飛去烏市的飛機,我和婷妹兒在烏市鐵路局附近找了旅店住了下來。
那幾天,我們逛了天山大峽穀,大巴紮,博物館,看了電影,當時正在上映中國機長,我還笑嘻嘻的對著婷妹兒說:“你說我回去的時候會不會墜機?”婷妹兒撅著嘴打了我一巴掌。
場景再一次轉換,我在自己的臥室加班,婷妹兒的電話來了,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出現了好幾個未接,我打了回去,電話很快接通了,是個男的,旁邊有婷妹兒的哭聲。
我大聲質問著:“你是誰啊!”
對麵也不依不饒“反問著我,你誰?”
我們互噴著垃圾話,對麵率先掛斷了電話。
電話又響了,是婷妹兒的。接起來後還是那個男生:“兄弟,對不起呀,我不知道你是她男朋友,婷妹兒回來的時候被一個酒瘋子嚇到了,才叫我來陪她的。”
“婷妹兒現在怎樣了?”我能聽到婷妹兒的哭聲。
“她媽媽來接她了,沒事。你要跟她說說話嗎?”
“沒事就行。”我掛斷了電話,心想著,這個男的是誰?
婷妹兒在害怕的時候想到的是我,可是我沒有接…
這件事也在我心紮了根。
時間來到了19年年底,我和婷妹兒異地半年。
“丫頭,1月1我過生日,你過來好嗎?我父母也想見你。”我在微信上問著婷妹兒。
‘好啊。’婷妹兒十分鍾後回的我。
我用婷妹兒的身份信息買了機票,12月31日的,然後開始準備著婷妹兒來之後的安排。
……
“對不起,我…不來了。”婷妹兒發來的消息,她將機票錢轉給了我,我沒收。
“為什?”我問著。
“我來不了。”
機票我沒有退,我對婷妹兒說著:“機票不會退的,我等你。”
她沒有回複…
31日那天,我看著航班的時間等待著婷妹兒的消息,到了起飛的時間我想著她坐上了嗎?
婷妹兒的消息過來了:‘對不起。’
我沒有再說什,隻是在機場靜靜等著,隻要那個班次,所有的人都離開,我才離開了機場。
那晚,我不多的幾個朋友陪著我過生日,我們喝著酒,聊著天,我好像什事都沒發生一樣。
從那之後,我會莫名的煩躁,我開始不停的找婷妹兒的麻煩,甚至幾天我們沒有一條消息。
1月18日,婷妹兒對我提出了分手,我所有的情緒都沒了…
1月19日,我瞞著家,謊稱要出差,實際坐了飛機去烏市。
我住在了婷妹兒家對麵的賓館,想了想我對婷妹兒發去了消息:‘我在之前住的賓館,要見一麵嗎?’
婷妹兒來的很快,進門後我們沒有說話,隻是擁抱在一起…
我躺在床上,背對著婷妹兒:“我們真的要分開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