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
穆梁和大手利索的掀開褲筒,覆上受傷的腳踝,摸索著骨頭,應該是沒斷,揉了揉,架著她起來,“走走看。”
“疼,一定是斷了,首長你看,我都給你玩壞了。”她可憐兮兮的趴在他肩頭,一手緊抓著他的袖口,另一隻手抓在他腰間,整個身子已經掛了上去,若是在調皮點,都蕩了起來,穆梁和心歎氣,瞥了眼她轉動的眼咕嚕和彎起的嘴角。
“還不放手,是想被我扛在肩膀上回去。”
他在耳邊低低的斥,她盡管不悅,卻也不想被他倒掛金鉤似得扛回去,不悅的立在一旁,穆梁和向前一步蹲了下來,朝她喊:“還不上來。”
這樣的穆梁和多多少少讓她的生出了種莫名的情愫來,乖巧的趴了上去,緊摟著他的脖子,此時東邊的陽光已經升起,金色的光輝灑滿整個操場,鐸上了層金色的光芒,人物變得飄渺,穆梁和背著她往回走,路過一片林蔭道,細碎的陽光從枝椏的縫隙落下來,也落在了他們的身上,萬分的斑駁。
路上偶爾遇到幾個買菜的回來的大嬸,估計是認識穆梁和,都誇讚他們說,看,多恩愛的小倆口子,當時聽見覺得一陣好笑,她和穆梁和之間的種種目前還真算不上恩愛,頂多是對貌似神合的夫妻。
“首長,我重不重啊?”
她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據說他們軍人訓練的時候經常負重多少公斤跑,所以她這點重量應該算是小意思了。
“在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那你承受範圍是多少?”
“一頭成年的豬。”
他不急不慢的開口,說到“豬”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一下語氣,這不是變相把她跟豬對比嗎,心眼不算大的她當下伸手去擰他耳朵,想來個180度大旋轉的,到底是下不了狠手。
穆梁和步子大,很快就到了家,吳嫂看著他背著她進屋子,隻當做是情趣,進了廚房就沒再出來,他繼續背著她上樓,兩個人衝澡一番換了衣服才下來吃早飯,早飯是香噴噴的小米粥,配著可口的小菜,她喝了一小碗,吃了兩個包子,穆梁和幾乎不挑食,桌子上剩下的食物都進了他的肚子,吃完慢條斯理的擦擦嘴,拿起桌子上的晨報。
她想著今早還要上班,又想到公司的方向正好和部隊的方向是同一個方向,不如搭個順風車去。
陳銘開車,他們兩個坐在後麵,穆梁和依舊是一身筆挺的軍裝,偶爾看下手腕上的表,雙手微微握拳放在膝蓋上,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長裙,因為秋天天氣有點涼了,她在外麵又加了件薄外套,腳上是一雙白色的三寸高跟,手邊一個淺色的包,首長第一眼看見她這身裝扮時,眼的光分明是亮了一下,後來又很快的暗下去了,似乎有點不悅。
不過她很滿意這身裝扮,車子到達公司樓下,她朝穆梁和俏皮的敬了個軍禮施施然下車,整理整理裙擺往大廳走。
陳銘沒開車,穆梁和降下車窗看著她俏麗的背影一步步走遠,按了按太陽穴,開口:“那個人查出來了?”
“資料已經送到了。”
“走吧。”
…………
穆梁和在沒進部隊之前也是跟大院子的那群猴子們到處廝混,隻不過後來年紀大了,加上家老頭子們施壓,各自也就不得不靠自己真本事出來闖,當初他按照自己的意願進了部隊,其他幾個兄弟說部隊都是和尚,沒得玩,一來二去,大多數進了商場,或是行政機關,閑來無事也都會聚聚,見麵了卻也不提工作上的事情,今天恰逢孫二生日,大家難得都到場。
穆梁和是最後一個到場,接到陳銘的短信已經把夫人送到家,他從電梯出來推開包間的門。
“大穆來了,遲到,罰酒。”說話的是孫二,今天的主角,一時間大家都跟著起哄,穆梁和推脫不掉,端著酒杯一杯杯喝過去,酒精度數不高,但是喝得多也是個事。
孫二眼見差不多了,開口饒了他,出來玩的也都知道穆梁和雖不怎混這個圈子,但到底是前輩。
“兄弟生日怎不把嫂子帶來?”
孫二是知道穆梁和結婚的,還是在三年前,他們剛領證的那天晚上,當時的穆梁和半夜睡不著覺,兩個人在他家的天台喝了兩瓶二鍋頭,最後兩個人都醉了,眼發花下不了天台,結果就在上麵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兩個人結果都感冒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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