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譚伍正要休息時,扶桑匆匆出來,拉著他就走。
「走,咱們馬上離開京都。」
「怎了?」
譚伍著實有些疲憊,不過在扶桑麵前還是耐心十足。
他憨厚的笑著,「你可是還沒看夠梅花。」
「傻子,不是什梅花。」
扶桑想起皇帝的咄咄逼人,確實害怕他將她抓回皇宮。
索性和薑綰匆匆告別以後,就帶著譚伍離開京都。
直到出了城,她才感覺完全鬆了口氣。
「扶桑姑娘可是遇上什難事,你同我說一說,咱們一起解決。」
譚伍和扶桑相處了這久,有時候還是這般客氣。
這讓扶桑有些生氣,這呆子偶爾看她的眼神顯然是有情緒的。
想到薑綰說的話,扶桑覺得在一棵樹上吊死確實不是什明智之舉。
索性直接問譚伍,「譚伍,你覺得我如何?」
「扶桑姑娘是極好的。」
譚伍呆呆愣愣的,沒意會到扶桑的意思,回答的有些傻乎乎的。
扶桑也不惱,她坐在馬車,「走吧,咱們今晚去前麵的驛站休息。」
天色已晚,扶桑知道野外不太安全。
好在譚伍很快就找到一家驛站,晚上兩人叫了些菜。
扶桑拿去薑綰送給他的好酒,給譚伍倒了滿滿一杯。
「喝吧。」
「扶桑姑娘,喝酒誤事,我還要保護你。」
譚伍想要拒絕,隻是扶桑端著的酒杯已經放到他的唇邊。
「喝!」
扶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就不好奇今天咱們見到的那個男子是誰?」
想起那道看起來非常貴氣的身影,譚伍不好奇是假的。
「他……曾經追求過你嗎?」
以譚伍的腦子,能想到這些,扶桑已經很意外,她輕嘲的笑笑。
「可不止這簡單。」
她微微靠近譚伍,一股清香的酒氣混雜著她身上的馨香飄過去。
譚伍慌亂的端著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扶桑姑娘,你醉了。」
「我才剛開始喝,怎會醉。」
扶桑噗嗤樂了,她指尖勾起譚伍的下巴,唇角彎了彎。
「那個人啊,是我的老相好,不過後來我們性格不合,分開啦。」
她說的輕描淡寫,譚伍目瞪口呆。
怪不得兩人的眼神對視那奇怪。
原來兩人曾經有過一段。
不知道為何,譚伍心澀澀的,連出口的話都帶了些酸氣。
「那他也算不得什好男人,如今已經娶了新娘子。」
「是我要分開的,他娶新娘子有什好奇怪的。」
扶桑嘴上說不在意,心底還有那一絲絲的難過。
或許那狗東西沒發覺。
其實他看蕭煙的眼神很溫柔,他遲早會愛上蕭煙。
所以薑綰說的對,男人可以愛上下一個,為什女人不行?
「你……很難過?」
譚伍瞧著這樣的扶桑,有些心疼,「他不珍惜你。
是他眼瞎,你別太難過,我陪你喝幾杯。」
他以為扶桑是見到老相好成婚有了新人才這般難過和著急離開。
「行,喝幾杯。」
扶桑酒量還不錯,喝著喝著,反而譚伍醉了。
他趴在桌子上,扶桑無奈叫小二收走桌子上的殘羹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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