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趙龜壽那老東西太陰險,臣妾擔心他會對你不利。還是讓我來吧。」謝寒煙黛眉微蹙。
「是啊,就讓寒煙姐姐去吧,陛下乃萬金之體,無需和趙龜壽那條毒蛇以命相搏。」蘭浣溪急忙說道。
岑月白和宋書婷也紛紛附和。
「兄弟,諸位弟妹,我覺得,你們都無需涉險。就由為兄出手,解決了這個老賊。畢竟,他是從我手逃脫的。不殺趙老賊,難平我心頭之恨。」文泰來沉聲道。
「不用,」韓東雲淡風輕地一笑,「如今的趙龜壽,不複當年之勇。隻是法相境巔峰的修為而已,無需你們出手。當初他仗著自己是昆墟第一人,擅自幹涉人皇的歸屬,恃強淩弱,一副囂張霸道的嘴臉。當時我隻恨自己修為不夠,眼睜睜看著他為惡。再說了,他還差點殺了寒煙,這口氣,我今天必須出了。否則道心不穩。」
「好吧,」謝寒煙眉目含情,柔聲道:「他的修為畢竟比你高一點,一切小心。我們會時刻關注著場上局勢,萬一他對你不利,我們會及時出手。」
「無妨,以朕的實力,合道境以下,沒人能傷害到我。你們等著看好戲就是。」韓東自信地揮了揮手,邁著帝王步,來到場地中央。
此時,他撤去了神秘晶石的屏蔽功能,將自己一身修為,暴露在大家麵前。
「法相境七層!」有人驚呼出聲。
這個境界,在強者如雲的摘星峰頂,其實並不出挑。但考慮到韓東的年齡,這就有點驚世駭俗了。
二十四歲的法相境七層,縱觀昆墟界千年的曆史,也從未出現過。
「,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法相七層的小輩,也敢對趙某呲牙了。」常寬冷笑數聲。
如果是文泰來和謝寒煙出手,他就隻有逃之夭夭的份。沒想到韓東這廝居然敢跳出來找死,這讓趙龜壽覺得,夢寐以求的機會來了。
以他老女幹巨猾的尿性,自然能看出來,韓東的一係列騷操作,已
經觸碰了盟主段問天的底線。此刻的摘星峰頂,最想讓韓東死的人,其實並不是自己,而是段盟主。
如果他把韓東殺了,那就是修仙聯盟的第一功臣,段問天應該會出手保他。
想到此處,"常寬"不再逃避,他這一開口,就等於承認自己是趙龜壽了。
鄭天一惡狠狠地看向他,咬牙切齒:「姓趙的,你居然敢奪舍五行門的弟子,老子殺了你!」
「鄭門主,你的弟子常寬,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廢柴,即便我不奪舍,他也不可能有任何成就。可惜啊,當初事急從權,本座慌不擇路,才寄居在他的紫府之中。但凡他天資好一點,我已經恢複到昔日修為了。受他所累,老夫拚盡全力,才修到法相巔峰。不過,殺韓東小兒,足夠了。你想為徒弟報仇的話,麻煩排個隊,待趙某人先斬了韓東這個小畜牲,如何?」趙龜壽哂然一笑。
「哼。」鄭天一袍袖一拂,終究還是沒有站出來。
作為段問天的心腹,當然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意,段盟主顯然想借趙龜壽這把刀,剪除韓東這顆眼中釘。
他豈能因為泄私憤壞了主子的好事。
見鄭天一偃旗息鼓,趙龜壽向前幾步,站在了韓東對麵。
「人皇閣下,咱們又見麵了。感謝你能活到現在,給了本座一個手刃仇敵的機會。」趙龜壽一雙鷹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韓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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