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剛剛解除,長時間的恐慌與饑餓,讓薑北北的頭有些暈眩,小腹也隱隱作痛。
撐著牆壁找了個角落緩緩坐下,看著正在給眾人分發食物的陸言,虛弱的薑北北微微勾唇,好似隻要看著他,末日就不再黑暗。
她的目光炙熱而濃烈,可也讓陸言厭惡惡心。
麵無表情的將屬於薑北北的那份食物丟在了她的麵前後,陸言便找了個較遠的位置坐了下來,冷漠的根本不像是與她結婚了三年的丈夫。
這一幕落在幾個女人的眼中,不由讓她們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結婚了又如何?不讓她們染指又如何?她自己,不也還是得不到嗎?
可她們也隻敢心中嘲諷,不敢太過肆意,別看這女人表麵嬌弱,內卻是個狠的,她們可沒少在她手上吃虧。
作為當事人的薑北北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陸言,好像看不見他的冷漠一般,還對著他笑了笑。
哪怕他根本不看自己,哪怕心髒處,總是會有那一絲絲無法完全忽視的抽痛,綿延不絕……
薑北北平靜地撿起地上的麵包,背過身,假裝地吃著。
實則卻是將這麵包藏進了衣服,又從衣服拿出了一個拆開過的麵包。
小小的咬了兩口,然後又包好,強咽了下口水,將它塞回了衣服。
今天已經是末日來臨後的第三周,原以為這隻是一次比較嚴重的流感,可誰想,卻是黑暗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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