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香味,真香啊。”
“這是紅燒肉!”
傻柱忽地抽了抽鼻子。
目光在大院頭搜索。
“不過年不過節的,誰家做紅燒肉?”
“這日子不想過了咋的。”
易中海皺了皺眉。
心有些不高興。
他這個八級鉗工,平日都舍不得吃紅繞肉這種大肉菜,誰這高調呢。
“可不咋的,瑟。”
“這味好像是咱們中院頭傳出來的。”
傻柱附和著說。
因為傻柱自個是軋鋼廠大廚的緣故,平時的吃食不缺,葷腥也沒斷過。
所以在吃這方麵,傻柱內心是有優越感的。
現在碰到有人做紅燒肉,傻柱心有些不得勁。
隻是傻柱怎找都找不著,到底是誰家做紅燒肉。
至於何向陽家,傻柱壓根就沒想過。
“傻柱,何向陽在家吃紅燒肉了。”
一個瞅著七八歲大的孩子,滿臉的貪婪,趴在何家窗戶外大聲喊。
“何向陽吃紅燒肉?不能吧。”
傻柱愣了下,提步走了過去。
易中海目光閃了下,端著搪瓷杯往屋走。
等會萬一傻柱揍何向陽,他這個壹大爺在場,不管不好。
屋的何向陽,自然聽到了窗外的聲音。
偏頭看了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厭惡,走過去窗邊,用布簾把窗戶關上。
這大聲喊話的小孩,是賈家的長子賈梗,小號棒梗。
從小就是個壞胚子,五六歲就學會了偷雞摸狗,院頭家家戶戶都被棒梗禍害過。
拿點瓜子花生,零食嘴碎的玩意。
孩子年紀小,大院的大人也不好計較,再加上賈張氏的護短偏袒。
養成了棒梗偷奸耍滑,手腳不幹淨的壞毛病。
對大院其他人,棒梗還做做樣子。
對何向陽,棒梗一直都是呼來喝去的態度。
他對傻柱都是這樣,更別提比傻柱低一個級別的何向陽了。
簡直是把何向陽當成工具人使喚。
“何向陽,把紅燒肉分給我吃。”
窗戶被簾布遮住,看不到頭情況,棒梗氣壞了。
“棒梗,向陽真在頭做紅燒肉,你沒看錯吧?”
傻柱走了過來,問。
“他家鐵鍋上冒熱氣呢,香味就是從這個屋傳出來的,不信你聞聞。”
“趕緊讓何向陽開門,可饞死我了。”
棒梗一臉的迫不及待。
傻柱抽了抽鼻子。
沒跑了,紅燒肉的香味,確實是從何向陽家傳出來的。
“這小子什時候瞞著我買肉了?”
“看來我昨天還是心軟了,得下重手,讓他吃吃苦頭才行,要不然這小子還不知道背著我幹點啥。”
“你等著,我這就讓他開門。”
傻柱心很惱火。
走到何向陽家門口,伸手大力拍門:“向陽,開門。”
“向陽!”
拍了好幾下,屋也沒有動靜。
何向陽坐在條凳上,眯著眼睛,聞著香味。
非常享受。
眼睛都不看大門一眼。
“向陽,你開門,哥有點事跟你嘮嘮。”
“你小子現在奸猾了啊,自個買了肉也不跟我說,關了門躲在家一個人吃。”
“我跟你說,咱老何家沒有你這辦事的。”
傻柱在大門外好說歹說,讓何向陽開門。
心氣的快要裂開了。
打定主意,隻要何向陽開門,他非得抽何向陽幾個嘴巴子。
反了天了,居然敢讓他在門外邊等著。
欠收拾。
“傻柱,你行不行啊?”
“趕緊把門打開,別等會何向陽把肉吃完了,我連口湯都喝不著。”
棒梗等急了,抓耳撓腮的。
看不到屋頭的動靜,棒梗腦補出何向陽大口大口吃肉,把肉都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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