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情況?一個小孩,這家夥跟我們那幾年了什關係我們不清楚?這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孩,難道說……
一個不好的猜想浮現在幾人的腦海中。
“你們這幾個家夥不錯呀!雖然沒有用修法的能力,但是居然有暗術的適應性。”
床邊的少年看著這幾個家夥擺擺腿說道。
這幾人可沒搭理這家夥說的話,他們一把把江天一拉到角落,個個嚴肅認真,一點也不注意自己此時的狀況。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麵搞事了?”
“這小孩是你從哪兒拐來的?”
“老江,要是犯錯誤了就去自首吧。放心,預備修者可以減刑的。”
幾人的話讓江天一一陣無語。
“不要不說話,放心,要是你真進去了。念在你把咱們帶進來的情分,我們這些兄弟每年都會看你的。”
“對,安心去吧。我們會想你的。”
江天一淡淡說了句:
“他是個修者。”
隻一瞬間,少年的麵前多了幾道身影。
“哎呦,原來是修者大人。不知道這位大人不知道怎稱呼?”
看著這麵前的幾個豬頭一樣冒著癡漢一樣的目光。薑北辰忍住了想要揍他們的衝動,回答道:
“薑北辰。”
“原來是薑哥呀,不瞞您說我一見您那可是一見如故,就像是看到我長輩那樣!”
“薑哥年紀輕輕就是修者了可真了不起!所以薑哥你覺得我們幾個這次考試能考成什樣子?”
“你們幾個會說話嗎?人家薑哥來了當然要先準備好東西招待人家。真的是這點道理都不懂。”
“說的對呀。確實是我們疏忽了,薑哥,稍等片刻。”
江天一在一邊看著伺候薑北辰的幾人,一陣無語。
你們的骨氣呢?就因為他是修者就放棄嗎?
“你們幾個還是懂得嘛。”
薑北辰塞著個雞腿,“放心。我敢打包票。你們幾個雖然用不了修法,但以你們的修能適應性這次考試還是能過的。”
幾人聽到這句話高興地找不著北。
“真的嗎?薑哥不愧是修者呀。”
“薑哥萬歲!”
“薑哥,要真過了俺不會忘記您的大恩的。”
……
“看到沒就是那家夥,蒼州唯一一個特招過來的。”
“聽說那家夥因為那場災難失去了唯一的木屬性終生用不了修法了。”
“這家夥是怎能在修殿待一年的?按照規矩他應該早被除名了。”
“誰知道呢?不過他也怪可憐的,聽說那蒼州死傷慘重。殿主這做可能是出於憐憫吧。”
刺骨的寒風刮在人的臉上,大雪紛飛。
第三分場的走廊上,路過的弟子們看到一位一頭白發,身著黑白相間的衣袍的少年後議論不已。
少年的眉間多了幾處傷痕,身形狼狽,嘴角處還掛著鮮血。
“看他那樣子恐怕又是去雲淵樓了。”
“聽我的隊長說他在那一待就是一天,有時候還不止。隻是可惜了,那拚命卻沒修法,怎做都是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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