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到大廖燕雙的母親就教導她,要留下來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學會把他留在床上,讓他對你的身體食/髓/知/味。
而每一個女人的身體構造都是一樣,不同的是每一個女人在床上的反應,以及給一個男人的快/感。
所以女人在床上絕對不能靜若處/子,而是要動若脫兔,讓男人感受你的熱/情,再也離不開你的身體,讓他們每次外出的時候都對你的身體念念不忘,這樣他們就不會出去野了。
廖燕雙從就被她那個三上位的母親灌輸了各種歪曲的思想,所以她也有些三觀不正,因此這些年該做的不該做的她都做了。
雖然廖燕雙不認同她母親大度的思想,但該如何用身體留住男人的思想她卻是堅信不疑,因為她的母親就是一個現實的例子,她用精湛的技術將廖庭方留在床上,也把他留在身邊,因此廖夫人才成功擠掉了家財萬貫的女強人於曉染。
除此之外,從十八歲到現在,每一個和廖燕雙發生過關係的男人都對她念念不忘,都會時不時的來找她排解寂/寞,而這種對身心有益的事情她也從來沒有拒絕。
以前她總認為自己把床上的功夫練得如火純青就能讓黎謹言欲罷不能,再也離不開她,卻不想她根本沒能等來和黎謹言的溫存,而是被他傷得傷痕累累。
他不要她,他不想娶她。
既然他不想要她,那她就把自己獻給想要她的男人,獻給那些把她捧成公主的男人。
“我想怎樣?你難道不知道?”胖子摟著廖燕雙腰肢的手,蜿蜒而下,覆在那柔軟的地方,意思非常明顯,當然是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了。
哪個男人不想芙蓉帳日高起,和女人共度巫山。
“好啊,走吧”廖燕雙二話不,非常爽快的拉著胖子要走,卻突然感覺頭一陣眩暈,腿一軟就倒在胖子懷。
“燕雙妹妹,你不要跟她走!”美人入懷的胖子貪/婪的嗅了嗅廖燕雙脖子上的芳香,笑得一臉邪/惡的摟著她就要走,這時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突然跑了過來攔住他,並喊了廖燕雙的名字。
“哪來的醜男,滾一邊去!”胖子見有個刀疤男來攔住他,而且他貌似還認識懷的美人,所以凶巴巴的叫人家滾,他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到手,可不能讓眼前這個人攪黃了。
“你誰啊?”廖燕雙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叫她,她覺得那個人的聲音非常熟悉,於是她睜開眼睛看了看,瞅見攔路的人是個醜八怪後瞬間非常嫌棄的質問對方是誰啊。
她一直結交的都是一些俊男靚女,她敢肯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滿臉都是刀疤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但是聲音熟悉又怎樣?就算真的認識又怎樣?這醜的男人就算是以前認識她現在也不認識了。
“我……”我是江毅軒啊……
江毅軒剛想告訴廖燕雙自己的身份,卻突然想起自己的臉已經毀了,估計連他親爹親媽來了也認不出來了,何況是廖燕雙呢?
而且他現在這副醜陋不堪的樣子怎能汙了他女神的眼呢?所以他絕對不能讓她認出他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