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勁已經散去,我借著手機的亮光,看到鋒子拿著茶幾上菜刀,朝聲音發出響聲的地方而去。
我緊緊的跟在他後邊,隻見他一腳踹開了眼前臥室的門,頓時一陣剛才的怪笑聲從門處傳了出來。
兩人都鬆了口氣,我額頭上的冷汗,都劃拉到臉上了。
窗外一抹月光,照進了臥室。涼風透過窗吹了進來,看到沒有關窗,金鋒也一陣狐疑,上前關上了窗。
客廳的燈又亮了,我倆又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從茶幾上拿起煙,扔給了鋒子一支,一根煙抽完,鋒子看著我說道“磊子,我思前想去,我記得我關過窗戶!”
“轟”,我整個人大腦炸開了,那這窗戶是怎開的?我表情吃驚的看著他。
隻見鋒子,拿起茶幾上昨夜剩的半瓶酒,一飲而下!又是狂灌一瓶二鍋頭,我也直接拿起一瓶,一口悶了下去。
胸中的火辣之感,充斥著四肢百骸,我們也算是老手了,剛入行時中間人都會提醒我們帶上幾瓶二鍋頭,畢竟酒壯慫人膽!
這兩年做的多了,便再沒喝過二鍋頭,畢竟膽子也練了起來。可能是鋒子覺得我最近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連帶著他自己也有點不自信了!
“嗝”,他打了一個酒嗝,起身把每個房間的燈都摁亮了,又把所有的窗戶檢查了一遍。
看著滴著水的水龍頭,我整個人神經緊繃,鋒子看向了我,我搖了搖頭。
我倆神色凝重的來到客廳,鋒子說道“難道真的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
說著在客廳脫下了他的紅內褲,套在了頭上,隻漏出了兩個眼睛。
這是什操作?我疑惑的看著他。
“這是我在電視上看到的,說是內褲套在頭上辟邪!”鋒子話還沒說完,隻見整個屋燈連著幾閃,全部滅了。
窗外的月光再次灑了進來,又是死一樣的寂靜,我胸口起伏著,這會我才發現,安全感的所有來源,出自於光明,所有的恐懼來源於未知的事物。
我看到鋒子一臉驚恐的看著我,瞪大的眼睛,張著嘴巴。
我隻覺得身體一寒,一陣抖動就沒了意識。
後來的事情是中午醒來,下午鋒子告訴我的。
他看到一個身穿天藍色運動服,披著齊肩長發的女人站在我的身後,朝他邪魅一笑進了我的身子。
然後我整個人像瘋了一樣就朝著他撲去,雙手捏著他的脖子。
他開始和我在沙發扭打了起來,還抄起茶幾上的鍋鏟,對著我的腦門就是幾下。但我無動於衷的捏著他的脖子,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度猙獰。
他在危急時刻,一腳把我踹飛了出去,起身後的我又朝著他撲去,兩人在屋再次打鬥了起來,另一個我仿佛身體上感受不到疼痛,拚命攻擊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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