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
陳安然略顯迷茫的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去哪?」
「封門村……」
薑玲也不隱瞞:「我爺爺說了,封門村那個地方,他一直都很在意。」
「封門村!?」這讓陳安然也是一臉的愕然。
對於封門村這個地方,她是親自去過。
那得天獨厚,環境特殊,可在陳安然的心,也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可早前,薑承就對薑玲說起過封門村的遭遇。
這些,薑玲也都一五一十的轉達了薑老爺子。
如果說……
眼下的事情,全都是陰山派的謀劃,那一環一扣,當中似乎都有某種聯係。
如今旱魃現世,自打上次對付靈調局的眾人,和血魔之後。
天女旱魃似乎就消失了蹤影……
但薑玲還是很清楚的,上京的城郊皇陵,是天女旱魃的傑作。
薑家的那些人,和納蘭家的長房勢力,都是天女旱魃所屠。
自打占有了天氣氣運的屍煞。
天女旱魃就消失了蹤影,薑玲揣測:「天女旱魃,極有可能躲在封門村,憑借薑承對他的感應,應該會尋到封門村的風向。」
「難怪,」
陳安然也是此刻才回過味來,這一路上,薑玲似乎都在朝著封門村的方向靠近。
隻是封門村的具***置,極其隱蔽。
當初也是唐倩雯驅車,在陰差陽錯的際遇下,才誤闖了封門村。
此刻,真要去尋封門村的路,還真有點為難。
這也難怪,薑玲自打中午開始,就在本市周圍的郊區徘徊,感情是找不到封門村的路。
「這要是找不到,那怎去封門村?」陳安然有些犯愁的問道。
「不急……」
既然下榻酒店,薑玲就已經想好了,反正此行我們也還需要幫手。
所以,她在安頓好了薑承後,便拿出手機,給納蘭馨發去了信息:「如果,你想知道有關薑承的事……就帶著納蘭闖,到酒店來找我,當中誤會,我會和你一一解釋。」
信息末尾,符上了酒店的精準定位。
「妥了!」
薑玲自信:「隻要納蘭闖來了,想找潛入封門村,想來並不難!」
二女對此都沒有戒備,畢竟,他們也不知道,納蘭馨的父親,已經死在了昨晚。
也根本不知道,納蘭家此刻正朝著酒店靠近。
納蘭馨在收到信息後,表情明顯一怔。
對於薑承的行蹤,剛才五房已經窺測到了。
隻是信息中提到的誤會,納蘭馨嗤之以鼻,殺父之仇,還有納蘭家的血債,豈是一句誤會就能開脫的!?
哪怕他薑承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足以化解這份仇怨。
思緒間……
一旁的納蘭闖,也看到了這條信息,他試著勸誡:「姐,要不,我們去問問薑玲,求個明白也好!」
「不去,」
納蘭馨收起了手機:「眼下是非常時期,和薑玲他們走的太近,今後更難解釋。」
「姐,你……」
納蘭闖勸誡的話,變得如鯁在喉,他能趕緊到,納蘭馨這是有意在和薑承劃清界限。
隨著納蘭太爺的離去,在到親生父親。
納蘭家血債累累……長房,二房,三房,雖然這些納蘭家的宗親,和納蘭馨本身沒有太多的情感。
可納蘭馨太過純善,以至於加上薑家這過千條人命,讓納蘭馨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內疚,在她看來
可納蘭馨太過純善,以至於加上薑家這過千條人命,讓納蘭馨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內疚,在她看來
。
薑承的罪?,她也有不可饒恕的罪責。
有時候,納蘭闖也不得不歎服……自己的姐姐,其實比起他來,更執拗,更認死理。
那邊半晌沒有回信。
以至於薑玲和陳安然,都在等待中,不知不覺的睡去。
他們隻當納蘭馨沒有合適恢回複的空閑。
也在這兩天一夜的奔波中,陳安然和薑玲困到了極致。
二女沉沉的睡去,全然沒有戒備。
入夜漸深,時逢夜半子時之際。
納蘭家五房的人,已經悄然圍了上來。
他們充滿了敵意,憤然的殺氣引得薑承驟然不安。
薑承站在窗口,目光緊緊注釋著眾人。
納蘭五爺是有備而來……
悄聲設伏之際,酒店窗戶突然打開,薑承一躍窗外。
「是薑承……」
納蘭家眾目睽睽,一眼就看清了薑承的身影:「他想逃!」
僵屍對於危險的感知,是最為敏銳的。
薑承有心想逃,就越發讓納蘭五爺,感覺到自己的布陷,是能夠對付薑承的。
納蘭五爺,是納蘭家七房勢力之中,最為圖巧的一位。
他擅使巧力,也最喜歡設陷除魔。
這些年,忙於納蘭家的生意,倒是讓玄門之中,近乎忘了他的手段。
「別讓他跑了……」
納蘭五爺自信,憑借當下設伏的陷阱,和納蘭家龍鳳兩球的加持,對付薑承並不難。
然而,就在眾人飛身去追薑承的那。
「別過來……」
薑承屍化沙啞的聲音的傳來:「我不想殺人,你們別在招惹我。」
「謔,他不想殺人!?」
納蘭五爺笑了:「納蘭家和你的血債,是總的清算的。若不除了你這屍患,你隻會成為我納蘭家的恥辱。」
「清理門戶,」眾人紛紛叫囂:「除屍度患……」
「額,」薑承一臉的不屑。
他躍身急逃,此刻的腦袋隻覺頭疼欲裂。
心的良善,是不願在添殺戮的。
可身體,卻被納蘭家眾人的殺氣所羈絆,變得蠢蠢欲動。
「你是逃不掉的!」
納蘭五爺一聲怒喝:「起陣!」
最外圍的五房人丁,當即拉起了裹屍布……
「不要,」薑承惶恐:「不要逼我出手!」
悄然間,其實薑承似乎已經恢複了意識。
可架不住嗜血的屠戮,更架不住納蘭五爺的咄咄逼人:「動手,絕不能讓他逃了!」
「薑承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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