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這討厭我嗎?”--這是我思考的結果。站在我的視角上,江燕文此時完全是在濫用權力報複自己。
深信這一點的我選擇閉上了嘴巴,我突然覺得這次談話已經失去了意義,反正結果都是掛科,我便不需要再申請休課了。
同樣,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主動與江燕文交談了,我在心發誓道。
從此以後,我不想再與之產生交集。
此時的我麵沉如水,我吐出了憋在心的那口氣,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陳雋離開了,可辦公室內的氣氛依舊詭異,四人都沒有出聲。
江燕文是難受地說不出話,另一個講師以為之前自己說錯話了。而鬱唚此時更多的是著急,她本來是和另一個同學一起來問問題的,沒想到遇到了這出大戲。
此時的鬱唚一方麵擔心陳雋徹底得罪了江燕文,一方麵又以為陳雋是不想學習自暴自棄,畢竟她還不知道陳雋已經加入了籃球隊。
一會兒,講師向鬱唚使了個眼色,鬱唚也直接和同學一起離開了。
眼見辦公室隻剩下兩人,講師剛準備說話,但江燕文卻“唔”的一聲哭了出來。
沒人知道江燕文剛才的內心有多煎熬,從一開始的憤怒,在意識到說錯話後的後悔,接著是看到陳雋頭也不回離開時的苦澀,以及怕旁邊人笑話她的焦慮,各方麵的壓力讓她終於在學生走後崩潰了。
一旁的講師趕忙安慰著,許久,江燕文才停止了抽泣。
“我剛說錯話了。”江燕文看著另一人,帶著哭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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