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就不應該同這樣的人有牽扯的,這樣的人心思縝密,內心強大。但願,此時還來得及抽身。
宋清硯幾個起落便離開很遠,葉藏急忙跟上。
一炷香後。
宋清硯熟門熟路的躥進去,踢門鋪床放人,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很是熟練。
葉藏坐在院子,打量。這是一個村莊,房屋偏僻,雜草不少但也不多。葉藏功力淺薄,輕功又極為耗氣力,此刻氣喘籲籲,坐在院子歇氣。
宋清硯關著門應是在替祭之療傷,看樣子,他二人應是認識很久的好友了,否則,像祭之那般城府的人又怎會輕易將性命交與他人?
“吱——呀”門應聲而開。
葉藏忍不住抬眼望去,幹巴巴問:“嗯,那個,他怎樣?”按理,她現在就應趁此離去,與祭之再無幹係。可,她做不到,她想留下來,留下來,做什呢?總要聽聽解釋吧?對,祭之還欠她一個解釋。
“現在死不了。”宋清硯吊兒郎當地擼起袖子,“貓九二,你同容狐狸怎認識的?爺還從未見過他與哪個姑娘走得這近。”
“貓九兒。”葉藏咂咂舌。
“,容狐狸不是叫你九九嗎?”宋清硯理所當然地答到。
“我叫葉藏。”葉藏一本正經地糾正。
“嗯,我知道啊。貓九兒,你還沒回答爺我,對了,你們怎到崖底的?仇人追殺的?”
葉藏:自個兒來的。算了,貓九兒就貓九兒吧。遂道:“容狐狸是指祭之嗎?”
“對呀!”宋清硯搓搓手,“你看他像不像一隻狐狸?”
“容,狐狸?真是貼切得不能再貼切了!”葉藏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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