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被抵在牆上,修長的美腿盤在男人有力的窄腰上,而薑奕知則埋頭專注地啃著妖精肉。
“嗯……”,女人輕哼出聲,身體微微後仰,優美的下顎線一直延伸到天鵝頸,性感的弧度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想要驚歎,“奕知,我要掉下去了”
男人好笑地抬起頭,星眸之中滿是情欲,抱著她一頭紮進兩米大床。
如同墜入棉花糖的觸感,蕭遙忍不住嬌嗔道:“狗男人你也太粗魯了吧!”
薑奕知眯了眯眼:“瞎說什大實話。”
說罷,他便無情地把女人的貼身衣物撕成了碎片,顧不得欣賞這人間美景便張嘴咬了上去。
恰到好處的力道讓蕭遙的麻痹感遍布全身:“你別……”
男人故意使壞:“嗯?別怎樣?”
花成蜜就,誘人采擷。
在男人的一輪騷操作之下,蕭遙仿佛開瓶前的可樂,身上的每一顆細胞都被巨大的愉悅所占據。
女人死死地抓住床單,身體不自主地顫栗著,全身的肌膚都在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別醬紫……”
薑奕知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說清楚,別怎樣?”
“哈……”此刻的蕭遙宛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香甜可口。
撕裂的疼痛從神經末梢傳達大腦,女人隻覺得自己的腦中升起了無數煙花,根本就無法做出任何的回應。
“你不說……我就繼續了?”薑奕知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被清澈密布的溪流灌溉著,是一種十分奇妙的體驗。
這種奇異的快樂,仿佛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呃……”被擊中要害的蕭遙根本就已經無法思考、無法言語!
隨著對方越來越順暢的動作,她隻能發出一些破碎的哭音。
她真的服了這個老六了!明明大家都是一隻童子雞,他怎可以如此的無師自通!
雙人摔跤遊戲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
久到天都亮了蕭遙還迷迷糊糊的不能睡覺,不斷地重複著坐過山車一般的失重感。
最後,薑奕知抱著她泡了個澡,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回床上:“剛才床單上麵有一點血跡……是不是很痛啊?”
蕭遙白了他一眼,幽怨的小語氣充滿了控訴:“你覺得呢!”
嚶嚶嚶……感覺腰和腿都離家出走了。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克製。”薑奕知歉疚地將人往懷帶了帶,心滿意足地在女人光潔無瑕的額頭印上一吻。
初嚐情愛的他自然是沒有什自製力。
但男人的這句話蕭遙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她重重地歎了口氣,她早該習慣這些高強度運動了,不是嗎?
良久,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來著。”
“嗯?”女人半睡半醒地回應著他。
她都累到無法思考了。這種時候,估計男人問她銀行卡密碼她都會老實交代。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薑奕知終於問出了內心的疑問,否則自己為什總是夢到她?
蕭遙猛地睜開眼,抬起頭來看向他。
晨曦之中,女人明亮的星眸看起來熠熠生輝:“你是想起來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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