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內,侍者正在清洗杯具。
一個滿臉胡茬的大叔坐在台前,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將麵的酒一飲而盡。
“續杯。”
“歲星的國王就在這喝悶酒?發生了那多的事,你還有這個心情。”
一個身材健碩的老人脫下帽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挨著胡茬男人坐了下來。
“老規矩。”
侍者點了點頭,隨即倒了一杯牛奶。
“你一個七十來歲的老頭子,來酒吧就為了喝牛奶?”
“我這點微薄的工資,也就隻能喝得起牛奶了。”
老人對著侍者點頭致謝,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不錯,還是這家的牛奶符合我的口味。比那些亂七八糟的乳製品強多了。”
“你就沒想過這個也是那些乳製品做的?”
胡茬男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打了個飽嗝。
“,符合我的口味就行,哪管得了那多。都喝了幾十年了,都是這個味。它就算是乳製品,我也認了。”
“倒是你,一點樣子都沒有。”
老者從大衣掏出一遝資料,放在台子上。
“這是私下調查的結果,情報都在這了。”
胡茬男放下酒杯,挑了一眼。
“能查出來多少東西?之前就和你說過不要去摻和這些事,一大把年紀,好好養老不行嗎?”
嘴上這說著,胡茬男還是翻開了資料,
“這些東西,就在這說?”
“不然呢?這個小地方平常就沒什生意,要不是你罩著早就關門了。現在這樣子更沒有什人來了。”
老者回頭看著裝修豪華的酒吧內部,除了燈光和音樂的聲音,就隻有旁邊侍者擦杯子和男人喝酒的聲音。
“有人的時候你不來,你一來就趕上沒人的時候。隻能說你時機不對。”
胡茬男喝完剩下的酒,示意續杯。
“你這查了這久,也沒查出什東西啊?”
“往後翻,前麵的都是老黃曆了。”
胡茬男狐疑的翻到後麵幾頁。
“李雲流,危險度極高。目的未知。目前正在和公主住在一起……”
“嗯?”
看到這,胡茬男嘴的酒噴了出來。
“這是怎回事?!!”
胡茬男刷的站了起來,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喲,女兒奴急了?”
老者隻是笑著看向他,也不起身。把資料再往後翻了幾頁,扔了過去,堵住胡茬男的嘴。
“懸天機回收,聯邦艦艇對趙家進行高空打擊,戲院失火卻離奇複原,周家接手趙家的善食……”
“貧民窟的一處地點發現被靜止的怪物,皇宮外發現飛船殘骸。”
“塔已損壞。”
胡茬男看到最後,默默地合上資料夾。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多事?”
“你不在的時間可多了,國王陛下。”
老人接過資料夾,“這些都是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或者說,是李雲流來到這之後才發生的事。”
老人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麵投射出貧民窟的狀況。
“看見那把劍了嗎?我們目前猜測那邊的情況是由這把劍導致的。這把劍所形成的領域散發出的能量波動和李雲流很接近。”
胡茬男靠近畫麵,細細打量了起來。
“這些……蟲子?是怎回事。”
“不知道,信息很少。”
“小馬不是在你那個雇傭兵隊伍嗎?他沒和你說?”
胡茬男又坐了回來,拒絕侍者的倒酒。
“那個崽子啊,哼。”
老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些資料是他發給我的。再詳細的他不願意說,說是什天機不可泄露?架子可大。”
“不過這些蟲子,十有八九是和那些流傳的,錢家的實驗有關係。”
“說吧,你想怎辦?”
“怎辦?涼拌啊。手上什權利都沒有,我能幹什?現在不就是一個架子嗎?”
胡茬男歎了口氣,又想去喝酒。
老人皺了皺眉,示意侍者不要倒酒。
“白景和,你要知道你的身份是什,別在這跟個混子一樣,成天什事不幹。”
“哈,身份?要是可以,老子也不想當這個國王!”
像是被戳到了痛處,胡茬男把酒杯摔碎,狠狠指著老人。
“馬惕守,別仗著你的身份對本王指手畫腳,本王想幹什是我的自由!”
胡茬男一把搶過侍者手的酒,灌了起來。
胡茬男擦了一把嘴,把酒瓶子重重的摔在吧台上,喘著粗氣。
“你這個樣子,你連你女兒都不擔心了?”
老人麵帶難色的看著男人。
“她身邊不是有李雲流嗎?我還有什好擔心的。”
“啪!”
老人給了男人一巴掌,起身離去。
“哈……國王,開什玩笑。不過是一個擺在台麵上的笑話罷了。”
男人頹廢的趴在吧台上。
“白先生,為什您不願意回去呢?”
侍者擦拭完杯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為什?理由很多啊……”
男人晃了晃酒杯剩餘的液體,有些出神。
“嘩啦!”
一盆水潑在李雲流身上。
“喂,你幹嘛?!”
李雲流起身抹了把臉,有些無語的看著雲卿。
“不好意思,沒看見。剛剛在給花澆水,看見草叢有黑影在蠕動,我以為是什動物躲在花園。”
雲卿以一種完全聽不出歉意的語氣說完話後,拉著旁邊的公主走了。
“哎,雲卿,我們還沒談完……”
“沒必要和這種男人太過接近,您要是有什問題,我也可以告訴你。”
公主回頭給了一個帶有歉意的眼神,跟著雲卿走遠了。
李雲流摸著腦袋,正滿臉問號的時候,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一隻滿是胡茬的臉從背後伸了過來,
“聽說,就是你把本王的女兒給睡了?”
李雲流感覺到什東西抵在了自己背上。
“這些隻是謠言,國王殿下您……”
“不要叫我國王!”
男人推開李雲流,持劍而立。
“本王叫白景和。隨便你怎喊都可以,但你若是再敢叫我國王……”
長袍飄逸,劍出鞘,遙指李雲流。
“呃……白先生,那些真的隻是謠言。”
李雲流站定身子,揉了揉後背發痛的地方,有些尷尬的回答。
“哦?那你剛才是不是和白術一起在這花園?”
“這個,我有事和她商量……”
“商量?有什事要到這種地方商量?還是兩個人?”
沒給李雲流解釋的時間,白景和扔給李雲流一把劍。
隨後,迅速拉近二人距離,一劍刺出。
“怎你們一見麵的第一件事都是幹架?”
李雲流架劍阻擋,借力翻了幾個跟頭拉開距離。
白景和取下腰間的酒葫蘆,灌了一口酒。近身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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