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蛇主在上.......這還真是,宏偉啊。”
矮小男子第一次脫下那件包裹住全身的衣服,露出一頭紅發.。
淺荷走到他身邊,看著這個身高剛剛到自己肚子的侏儒,玩味的說道,
“蛇心對蛇主沒什信仰,你身為她的手下,倒是對這些深信不疑。”
“蛇心大人隻是不擅長表露罷了,我相信她內心的信仰不會遜色於任何一位幹部。”
侏儒晃動自己紅色的頭發,一臉的堅信不疑。
淺荷倒也沒有和他爭論而是抬頭看向那座雕塑。
“古夏國有不周之山,號為天地之柱。”
淺荷看著那隻能看見基底,其餘身子全部隱於黑暗之中的雕塑,心生敬畏。
“即便是不周山的高度,在他的尊像麵前,怕也隻是手掌大小。”
“在附近搜索一下,我們跟那個白術走的是相反的方向,不會碰到那個奇怪的珠子。”
淺荷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被衣服遮蓋住的,是一塊圓形的傷口。
“是。”
侏儒恭敬的點頭,便在這無邊之地找尋他們所要的東西。
“核心,找到核心。隻有核心,教主才可以與巴別塔抗衡。”
淺荷喃喃自語著,身形一閃,也在這附近探尋起來。
白術躲在一處陰影之內,死死握住那顆想要飛出去的珠子。
“他們不是被困在外麵了嗎?是怎進來的?是隻有兩個人嗎?”
這想著,白術想原路返回,卻看見來時的路被堵上了。
“喂,快把路打開。”
白術小聲的對著手心的珠子說道。
看手心的珠子毫無動靜,白術小心點打開手掌。
“你怎了?動一下呀?”
白術伸出另外一隻手,用手指戳了戳珠子。
見珠子還是沒有反應,白術歎了口氣,隻能自己想辦法。
“先出去再說吧。”
這想著,珠子突然閃了一下,飛了出去。
“哎”
來不及抓住珠子,隻能眼睜睜看著它消失在高處的黑暗之中。
“什啊,這珠子怎這不負責任?”
白術鼓起臉,有些生氣的跺了一下腳。
可一想,生氣又不能解決什,還是先出去再說。
“這都是什啊,我怎記得父親說過的儀式,就是和一個動物打一架呢?”
白術看向四周,不免打了個寒顫。
一眼望去,隻有零散的碎石在四周分布著。.不知道何處來的冷光在撒在這片區域之內。
眼前的巨大底座如同一堵高牆堵住前進的路線。
白術猶豫了一下,轉身走向和底座相反的方向。
“這好大啊,好像祭祀的場所。”
看著兩邊矗立著的,不知以何種材料製作,動輒幾百上千米的柱子,白術的內心難免有些疑惑。
“這種技術……是人類所能做到的嗎?但是為什,會有一種親切感。”
白術走在清冷的地板上,不自覺的走向那些柱子。
隨著與柱子距離的拉近,柱子上開始浮現一些圖案。
由於平時喜歡看一些雜書,白術一眼就看出這種圖案,或者說壁畫,是屬於古夏國的。最起碼很相似。
“這上麵的圖案......”
白術不自覺的把手放在圖案上,輕輕用手觸摸這些圖畫。
不知盡量了多少時光,這些圖畫的顏色依舊如同剛剛完成一樣。
鮮豔,無形中透露出一股魔力。
“……過來……和我們一起……”
古老的語音伴隨著奇妙的韻律在白術的耳邊響起。
恍惚間,一種為什人物獻出自己生命的感覺占據了整個身心,整個人的身體不自覺貼近柱子。
“唔”
突然手腕傳來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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