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他需要經過覃禾同意,經過付家的同意,經過他嶽父的同意。
直播結束之後。
兩個人躺在床上,覃禾轉身抱住溫宴珩問了一句,“會不會覺得舍不得。”
溫宴珩摸了摸覃禾的額頭:“不會。想拍一部電影,關於海洋汙染問題,你覺得可以嗎。”
溫宴珩問。
“可以啊,生活環境是我們大家的,我覺得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去愛護這個地球,隻不過,我們現在很多人都知道現在的環境不好,也想著去保護,可是行動起來,卻還是有很多問題與很多阻力。”
覃禾來起了精神,從躺著的變成坐了起來,她的共情能力,想到了她的媽媽,那個時候,她的媽媽該多痛苦,多無助啊。
她的那些同類……
想著,紫色的珍珠,又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溫宴珩立馬撿了起來,這可不是普通的珍珠,這是可以讓人忘記有關人魚記憶的珍珠。
“多哭一點,多哭一點,以後備用,這可珍貴的。”
溫宴珩邊撿邊說。
覃禾一下子被氣笑了:“哪有你這盼著自己老婆哭的。”
溫宴珩伸手,把覃禾的淚痕擦了擦,說道:“我這不是想讓你開心嗎。”
覃禾控製著力氣,輕輕打了一下溫宴珩道:“我其實不是愛哭的,我可一點都不矯情,但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淚腺,一想到那些。”
溫宴珩明白,畢竟他知道覃禾是人魚族的聖女,可能天生就有使命。
“以人魚的視角拍嗎?。”覃禾調整了一下情緒,問道。www.
溫宴珩還沒想好,但是他知道,以海洋動物的視角拍的話,代入情節之類的,可能效果會比較好。
“用人魚視角的故事來拍,會不會對你們不太好,萬一泄露了。”
溫宴珩其實一開始想的是,通過他們人魚族,去了解海洋,了解海洋的其他生物。
畢竟他們是海的王,一定見過了太多海洋生物因為因為環境,麵臨的問題。
“我其實也有過這種念頭,想把媽媽的故事拍下來,你不覺得她和我爸爸的戀愛,才是至死不渝的嗎。”覃禾歪著頭問。
“可是……”
“其實你想想,現在市場上關於人魚的影視題材那多,觀眾們不也很買賬嗎,其實,當你大大方方去把這個題材,公之於眾,別人根本不會想到,是真的,他們也隻會誇獎,節目組用心,有細節之類的。”
“你是想以人魚的視角,去拍這部海洋的宣傳片。”溫宴珩問。
覃禾點點頭:“可以嗎,劇本都是現成的。”
“這個得問問嶽父吧。”溫宴珩道。
“嗯,這樣,明天去看我爸,我和他說一下,應該會同意的。”
說完之後,覃禾已經上手了。
呼吸聲逐漸急促,在歡快的聲音中,釋放了心情。
次日一早,覃禾與溫宴珩一起到了月城的監獄。
月城監獄的獄警們,比以往更客氣了,溫家在整個國內是有多少關係,地位是多高,他們還是知道的。
上次兩個人成婚的時候,覃平遠都已經被接出去了。
再加上覃平遠犯的罪,也不是他本質上的罪,表現再好點,提前一兩年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覃禾與溫宴珩進去之後,覃平遠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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