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淳於衍拋開的樣子,襄綠忍不住笑了笑,這廣陵王還真會賣狠,他要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有什好笑的,是不是覺得本王挺好的?”廣陵王一展笑容道。
襄綠隻笑不語,急忙解開了許平君身上所有的繩子,許平君連忙將口中的布給扯下,委屈的抱著襄綠哭了起來。
“襄綠姐姐,要不是你,我被湮兒整死了,病已他也不知道呢?”
“皇後娘娘,不會的,襄綠姑娘和廣陵王功夫可高了,絕對不會怕霍婕妤的。”冬梅激動的,剛才劉胥和襄綠帶著她轉眼就到長定宮內,她什也沒有看見,隻覺得唰的一聲,就到了長定宮內,讓她以為是做夢一般。
許平君看了看冬梅連連點頭,冬梅總算不負所托,將襄綠請來了。
襄綠衝許平君淡淡一笑,“沒錯,冬梅得對,皇後娘娘會萬福的。”襄綠安慰許平君道,她不敢去判斷什,湮兒有多狠多毒,襄綠是知道的,想起一年前的那一夜,湮兒竟然用血淋淋的嬰兒嚇自己,著實震撼。
許平君突然將襄綠推開,把襄綠嚇了一跳,這突然不哭不鬧不吭聲的,兩個淚眸轉了轉,哭著:“襄綠姐姐,我哪像什皇後,我連個宮女都不如,如果你還念我們之間的交情,就叫我平君吧!”
襄綠這才放了心從新將許平君擁在懷中道:“好好好!平君妹妹,有我在,我不會讓湮兒傷害你的。”
許平君哽咽著點了點頭,又將襄綠推開指著劉胥問:“為什把廣陵王也帶來了?他可是病已的……”許平君是想劉胥是劉病已的威脅,她雖然自顧不暇了,可還是擔心劉病已會有什不利。
襄綠一把將許平君的手按下攥在自己手,“放心吧,劉胥他沒你想的那壞,他不會對病已怎樣的,”著襄綠又看向劉胥問:“是這樣嗎?”
“嗯嗯,是這樣的,我對皇位沒興趣。”劉胥點頭道,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許平君低頭繼續抽泣,一邊抹淚一邊哭訴:“我害怕,我害怕奭兒會,會有危險。”許平君著淚如雨下,抽泣得厲害,根本就不利索。
“不急,不急慢慢,我們有的是時間。”襄綠安慰道。
許平君頓了頓,克製了下抽泣,又繼續道:“襄綠姐姐,你知道,我雖然貴為皇後,可病已一直對我若即若離的,當然這或多或少都是因為襄綠姐姐你,這要從我懷孕後開始起,我懷孕後就暈暈沉沉的,整日酣睡,這些我都知道,是懷孕的症狀,而霍婕妤是幫助病已的功臣,她主動要求幫我打理後宮,我也十分信任她,便答應了,而病已因為全國蔓延毒人事件國事繁忙就沒什,隻後宮之事我做主便可,我也就交給了霍婕妤打理。”
“然後呢?”襄綠問。
“這還用問啊!當然是權利放出去後,就收不回來了唄。”劉胥瞥眼道。
“你,”“平君都沒,你知道什呀!”襄綠問。
劉胥眉毛一挑,讓許平君繼續。
許平君連連點頭,又:“嗯嗯,廣陵王的不錯,到後來,病已從不來看我,都是我去找他,而他每次都忙忙忙,我知道他心念著你,一直都在尋你的蹤跡,毒人這件事,已經讓病已焦頭爛額了,哪顧得上我,霍婕妤就不一樣了,她有個將軍爹爹,自己還一身本領,幫了病已不少,病已對霍婕妤多少有些依賴,更加沒有時間來看我,我心也慪氣,也很少去見他,好幾次忍不住要去看看他,還是霍婕妤陪著我去的,我身子越來越沉,很多時候我想去看病已,可霍婕妤總皇上忙,讓我別去,我也就算了,直到前幾我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妙,襄綠姐姐,你知道嗎,霍婕妤她是有陰謀的。”許平君著,就激動起來,一雙眸子急需得到襄綠的認可。
“嗯,不急不急,你慢慢。”襄綠安撫這許平君。
“襄綠姐姐,我發現伺候奭兒宮女不見了,我就問霍婕妤,她那個宮女伺候得不好,調走了,可是我總覺得整個長定宮的宮女太監都奇奇怪怪的,我要出去,她們先是我懷孕不宜走動,明顯是胡八道,我有種被禁足的感覺,我就問冬梅,起先冬梅也不肯,見我整抑鬱才跟我坦白,原來那個宮女她死了,還是給奭兒試吃中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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