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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春蓉突然阻攔,把蔣秀琴硬生生擋在了門外,進入不得。
“春蓉嫂子,我找老根大哥是真有急事。你就行行好,給通融通融吧!”
為了進去找到牛根生,蔣秀琴隻能硬闖,最後被苗春蓉給推了一把,隻能請求起來。
苗春蓉對包括蔣秀琴在內的李家人恨之入骨,怎可能是她蔣秀琴一句行行好就會釋懷的。
見蔣秀琴示弱,他更加變本加厲,幹脆把蔣秀琴給強行推下了台階,隨後幹脆把長凳擺在了門口,然後又端起簸箕選起了花生米種子。
農村的門大多是單開,也就牛根生當了十幾年村長,撈了不少油水,所以修起的樓房,也就安裝了少有得雙開門。
單扇門寬六十厘米,所以門整體寬度一米二,被一米來長的條凳一擋,幾乎就沒有過人的空檔。
苗春蓉雖然嘴上沒說啥,卻是用實際行動來表明,她這是要把蔣秀琴拒之門外啊!
蔣秀琴被苗春蓉推了個踉蹌,這要是換作其他時候,早該發火了。
但她現在火不起來,也更沒時間去火。
蘇小玉那邊是十萬火急,她這邊卻吃了閉門羹,典型的出師不利。
眼下情況特殊,她也顧不得去跟苗春蓉較勁,看她是不是有家教沒家教,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陪笑臉,“嫂子,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想怎撒都行,但是現在不行。這樣吧,你把老根大哥給我找出來,把現在的要緊事給搞定了,回頭我登門請罪,你看可行不?”
蔣秀琴能做到這樣已經是極限了,如果苗春蓉還是要找茬,她隻能另尋它法。
總不能讓她給苗春蓉跪下吧?
說完之後,蔣秀琴便不再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苗春蓉。
顯然,蔣秀琴還是高估了苗春蓉的肚量,她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苗春蓉還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手指在花生米麵翻騰,翻了個白眼。
“打人一耳光說聲道歉就了事了?”
苗春蓉訕笑一聲,也不怕蔣秀琴急眼,啐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道:“當初你侄子李翰林跟沈夢恬那個賤丫頭把我男人擠下台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退一步講,李翰林從我家帶走小玉那野丫頭的時候,可是把我男人給撂倒在地上,直接昏死過去了。
現在那丫頭娘家人來帶人走,才想到我男人?沒門!蔣秀琴,我看你好歹也是婦女主任,再難聽的話我也就不說出口了,你要是還有點臉,就自己走。要不然我出去說些話,指不定啥時候就傳出你來偷我男人的事情了。”
聽苗春蓉這話,蔣秀琴臉色一變,尤其是最後一句,幾乎戳中了她的軟肋。
山人封閉,保不準誰家媳婦覺得自己男人那不行,幹出偷人的事情。
蔣秀琴作為婦女主任,文化素質和道德水平擺在那,自然不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
但是就算她再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擋不住那些嘴碎的老娘們兒瞎傳。一傳十十傳百,總會有人會聽信傳言的。
苗春蓉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她了。
蔣秀琴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轉身離開,她這當嬸嬸的,實在辜負了李翰林的重托。
可跟苗春蓉這僵持下去,萬一真惹惱了她。這瘋娘們兒指不定真會去敗壞她名聲。
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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