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答應…
但也沒有拒絕,吳晶對這個結果還算能接受。
而且馬禹東點名了瞎姐,那之後就讓兩個女人交談去吧,吳晶開始和他聊《戰狼》事宜。
《戰狼》已經開拍了!
拍攝地點放在了南京,那邊的軍隊在收到消息後也大力支持他。
唯一要求是…在戲多提提他們的部隊,最好在戲成為最強的那一個。
現實打不過,影視劇怎也得當次第一!
馬禹東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那群人居然也這可愛…
“那你滿足他們要求了嗎?”
吳晶沒說話,隻是從謝男包翻找出了一個臂章,那是在戰狼中隊學習過的見證!
他對其異常的看重和珍貴,馬禹東看在眼,這樣珍貴的東西卻放在了謝男的包。
他明白了,放下快子,“你們兩個準備什時候結婚?”
謝男推開撒嬌的吳晶,“我們不著急結婚,我想先等師師的婚禮結束之後再說。”
馬禹東倒是知道她們兩個的約定,“但你不是懷孕了嗎?到時候還能當伴娘嗎?”
據說,很多婚禮現場都有所謂的婚鬧。
當然,馬禹東坐鎮,肯定是沒有人敢打新娘的主意。
但和伴娘開一些小玩笑還是有可能的…
“你這懷著孕不太好吧?”
吳晶當即站了起來,站到謝男身旁比劃了一個健美的姿勢,“有我在呢,老婆不用怕!”
馬禹東翻了個白眼兒,沒眼看他,“我怕,我怕你在那天喝多了耍酒瘋。”
但既然謝男要求,那他也不會再說些什,隻是答應回去將這個消息轉達給瞎姐。
兩人三人聊了很多。
其中關於戰狼的部分,馬禹東沒有並沒有過多的參與。
他們換猴子計劃便是秉承著這樣的態度。
隻投資,不發表意見。
除非是導演要求,他們才會對劇本上提出幾個意見來。
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導演對整個劇組的掌控。
更好的拍攝出一步電影來。
入夜。
大約在九點左右,馬禹東回了劉母家。
這段時間因為瞎姐需需要照顧,他便和瞎姐搬了回來。
住有一段兒時間了。
“爸媽、師師,我回來了。”馬禹東提著飯盒走進屋,隻見這一家三口在沙發分庭抗禮。
涇渭分明。
一人一個沙發,也不說話。
馬禹東愣在原地。
這又咋了?
瞎姐見自己的老公回來了,剛要開口,卻發現劉母已經走過去,癟癟嘴,沒有說話。
劉母接過馬禹東帶回來的飯盒,“你吃過飯了?”
馬禹東點點頭,食盒交給劉母,自己則換拖鞋,“幾個朋友許久未見,就坐在一起聊一聊,順便打包了一些菜。媽,你們吃飯了嗎?”
“還沒呢。”劉母將帶回來的飯菜用微波爐加熱。
馬禹東總覺得她的態度有些不對勁,隨走向沙發這,看看瞎姐最後對劉爸道:“爸,你們怎了嗎?”
劉爸確實很無辜。
這母女倆吵架,將他夾在了中間,左右不是人。
此時,見姑爺回來了,他鬆了口氣,“行,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回樓上書房了。”
“爸,馬上要吃飯了…”
劉爸已經逃回了二樓,在拐彎處揮揮手,“晚上我就不吃了,減肥。”
劉母在廚房也聽到了,瞥了他一眼,“老不死的,餓死你算了。”
馬禹東嘴角一扯,來到瞎姐身旁坐下,“我怎感覺我像是掃把星一樣,我回來了,你們就都跑了。”
瞎姐像是找到了依靠,瞬間挺拔的腰板軟了下來,軟塌塌的。靠在了馬禹東的懷,“老公,你覺得我經常愛發脾氣嗎?”
馬禹東遲疑了一下,避重就輕,“你怎問這個話題呢?”
“我就是想問問嘛,你快說嘛。”瞎姐抓著他的手撒嬌道。
馬禹東深知,此刻懷孕的瞎姐是他的寶貝,絕對不能逆著她說。
“當然不是,你可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瞎姐一瞬間像得到了什精神亢奮一樣,蹭的坐直了起來。
拿遙控器將電視的聲音調小,“我就說嘛,絕對不是我的錯,要錯也隻能是別人的錯!”
“況且,我可是孕婦誒!居然敢有人伸手打孕婦,那個人真的是膽大包天。”
在廚房的某人聽不下去的,將碗重重的放在了桉台上,發出了砰的響聲。
嚇得瞎姐一跳,連忙偷瞄了廚房一眼,見那人並沒有出來繼續打她,她鬆了口氣,繼續說:“老公,我覺得這個家某些人可能不歡迎咱們,要不然咱們還是回家吧,省得成天寄人籬下,寄人籬下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馬禹東:……
寄人籬下,這是用來形容自己娘家的嗎?
廚房的劉母回來了,將熱好的菜一盤一盤擺放在桌子上,並拿出了兩個碗,“小馬,要不要再吃一點?”
“不用了,媽,我在外麵吃飽了。”
劉母又盛出了那碗熱粥,“這是我做的,你來嚐嚐。”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馬禹東沒有辦法,隻能站起來。
而瞎姐正在看電視,眼睛時不時投向了餐桌這,隻見桌子上隻有兩個碗。
一個是劉母的,一個是馬禹東的。
頓時眼睛一閉。痛苦的在沙發上哀嚎,“哎喲。”
馬禹東連忙跑過來,“怎了?是肚子難受嗎?還是身體哪不舒服?”
瞎姐繼續裝著病,拉著馬禹東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老公,你聽,這是咱家孩子為他的媽媽抱不平。”
“……”
瞎姐繼續拙劣的表演,“剛才孩子跟我說了,說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便是外婆了,都不給寶寶吃飯。”
劉母本來還挺擔心的,但此時卻是冷笑一聲,夾了一快子青菜送入嘴,“身為一個女人,連飯都不會做,你好意思說話?將來寶寶都得營養不良。”
瞎姐低頭看看,勃然大怒!
她不想看某人,頭埋在馬禹東的衣服,“孩子餓不壞!就算我因為吃不上飯,跟不上營養,我還可以高價聘請奶,媽!”
劉母嗤笑,“愛吃不吃,不吃就餓著,活該。”然後,她和風細雨對馬禹東道:“小馬過來,我做的粥味道如何?”
馬禹東確實是吃飽喝足了,但看著那一碗粥,也隻能僵著臉一口一口艱難的往嘴送,還在不停誇讚。
手藝真好。
手藝真棒。
一邊是飽的塞不下去的馬禹東,一邊是餓的流口水的瞎姐。
瞎姐冷著一張臉,曾的從沙發站起來,走回自己的房間。
隨後,過了兩分鍾,她拎著行李箱走了出來,“老公,咱回家,不受這窩囊氣了。”
馬禹東去阻攔,但劉母卻紋絲不動,“要走你走,小馬留下。”
瞎姐沉著臉呼呼喘著氣,小拳頭死死攥著,“老公,你跟不跟我回家?”
馬禹東:……這怎又弄到他頭上了?
他就老老實實喝個粥還不行嘛…
見他向邪惡勢力低頭,瞎姐恨不得在他腦袋上來那一下。
多道多助失道寡助的瞎姐。
得意洋洋誇讚每一道菜廚藝的劉母。
馬禹東總算知道老丈人跑那快的原因了。
啪嗒。
行李箱摔在地上。
瞎姐坐在他身邊的位置挽著他的手臂,幹巴巴地盯著桌上可口的飯菜,突然,瞎姐側目瞅瞅他:“老公,我記得這是你和男男姐他們吃飯去了吧?”
馬禹東不知道她玩什套路,幹脆裝聽不見,繼續吃飯。
一抹怒氣湧上眉梢,瞎姐強忍著咬死他的衝動,她現在大敵當前!
“既然老公你是和男男姐他們一起吃的飯,那想必這些菜也是男男姐他們為我點的吧?”
圖窮匕手見。
馬禹東明白她的套路了,於是更不敢搭話了…
可瞎姐卻委屈了。
她在這個家的靠山也隻有老公了,既然老公不理她…那就……
瞎姐從椅子上起來,在馬禹東狐疑她要做什時,瞎姐將他的手抵在自己的小腹處,“老公,你當著孩子的麵兒,你說這桌菜是不是男男姐給我打包的?”
馬禹東倒吸一口冷氣,這是要把他往絕路上逼呀!
他不願意教孩子第一句話就是謊言,隻能苦澀地點點頭,“是。”
瞎姐眉飛色舞,還要繼續…
“行了。”劉母出聲阻止了她,歎氣對馬禹東道:“娶了我這個不成才的女兒,是我們老劉家委屈你了。”
馬禹東這次到沒有謙虛,隻是嗯了一聲:“……謝謝媽。”
瞎姐惡狠狠地瞪著他!
劉母和瞎姐的大戰還沒結束。
如打仗一般吃好了飯,劉母走回樓上,瞎姐在椅子上消化食兒。
馬禹東在廚房洗碗,瞥了眼地下那無人問津的行李箱,“不走了?”
瞎姐嗯了一聲,眼眸兒看向電視。
“那還是走?”
瞎姐再次一嗯,身體卻是沒有動,依舊望著電視。
“你到底走不走啊?”
瞎姐終於轉過頭看了看他。
嘴唇輕張著,動了動,什也沒說出來。
別過頭。
馬禹東走過去,那被水沾濕的手指點在她的額頭上,“要不,今兒個別走了,給我一個麵子?”
“如果非要走,那也是明天起早再走。晚上風大,對胎兒發育不好。”
沒等馬禹東把話說完。
瞎姐就有些迫不及待似的脫下高跟鞋,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
速度之快,讓人目結舌。
馬禹東無奈地拾起行李箱…咦?
麵空空如也…
他苦笑一聲,看來是他想多了,人家瞎姐壓根就沒打算走。
而劉母也看出來了,所以都沒有說出挽留的話語。
房間內。
瞎姐平躺在床。
兩手彎在肩膀處,像個小貓咪一般地抓著被子邊緣。
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馬禹東。
最後輕輕閉上眼:“…我睡覺了,別忘了上鬧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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