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謙”死了,卻也活了。
當初寧準的胸膛就是空洞的,而“景謙”的那把剪刀,紮向了同一個位置。閱寶書屋
景謙的屍體,不對,應該是景煦的屍體,最後又會怎處理......
“我想離開這。”,寧兮兒虛音道。
覃驍牽著寧兮兒的手,“好啊。”
就在寧兮兒以為終於能順利離開這個充滿濃濃血腥味的地方時,覃驍狀似不經意地停下:“兮兒,要跟老朋友告個別?”
寧兮兒怔在門邊,身後不遠處還站著真正的景謙呢。
他們側目看過去,
景謙的背影冷沉寂寥,長時間的守在景煦身旁。寧兮兒不清楚他們兄弟二人曾在景家是如何生長的,為何會走到互相殘殺的地步?
盡管當下的局勢一定有覃驍的推波助瀾,但他們本身一定存在舊問題。
寧兮兒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和光潔清涼的地板,然後不知該看向哪兒。景謙在那晚幫過她,但她恨景家的每個人。
“我們不是老朋友。”,寧兮兒清醒地說:“走吧。”
寧兮兒話音落,景謙的想要轉過身再看一看寧兮兒的動作生生頓住。
是了,他沒資格。
就連出現在一張合影的資格都沒有。
在他們照全家福的時候,他是那個隻能戴緊麵具蹲在草叢中悄悄張望的小怪物罷了。
“還以為兮兒會求我饒他一命呢。”,覃驍的語氣有點興致未被滿足的失望感。
“我求你,有用嗎?”,寧兮兒反問道。
覃驍未語,但眼神透露出一那的危險。景謙的身份和之前覬覦過寧兮兒的人都不同,他是她的未婚夫。
如果沒有覃驍橫空出現的話,寧兮兒很有可能會變成別人的妻子。
覃驍想像不出寧兮兒如果是替景謙求饒,他會是什反應......
“以後別問我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寧兮兒看著他陰鷙的眉眼,心覺得可悲又好笑,她說:“我阻止不了任何人,我沒法要求你去違逆你的人格。”
她沒有能力。
因為每一次覃驍因她而斂起的惡念,最終都以另一種方式轉嫁到她身上,轉化成一種可怕的執念。
而他把這種感情,稱作愛。
覃驍摸了摸她的頭,溫柔道:“那就送他們一起,好不好?”
寧兮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坦然地說:“同樣的,你也沒法要求我。”
文明的約束權應該交由天道,而非個體靈魂。
---我放棄對你的約束權
你便也...同樣無權---
演唱會的會場附近。
覃驍給自己和寧兮兒都戴上口罩和墨鏡。
雖擋住了麵容,但仍有路人頻頻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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