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茯殤。
但無一不被他周身的低氣壓嚇住,噤若寒蟬。
“茯殤?”蘇木稍稍緩了緩,抬起衣袖擦掉嘴角鮮血,剛想站起來,卻突然眼前一花,便被人環腰抱起。
茯殤將她抱起,一晃又回到了椅子上。
被那兩人合力一擊,蘇木受了內傷,但因為也不是太嚴重。
到底,還是自己太弱。
但茯殤剛才叫自己蘇蘇而不是娘子,他……恢複記憶了嗎?
“別亂動。”茯殤帶著那玉製麵具,顯得清冷又疏離。他強行按住在他懷掙紮的蘇木,沉聲道。
蘇木聽到這話便不再掙紮了,因為他在茯殤的話聽出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可是,他的這話,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吧!
蘇木的耳垂又悄悄的紅了。
她現在有點後悔買了這個麵具,還是以前的茯殤可愛。
隻見他抬起一隻手,捏了個法決,他的手上又出現了白色的光,隻不過這一次,是以霧的形式出現的。
他的手在離蘇木一寸的地方停下,那白色的霧源源不斷的從茯殤手上輸入蘇木的身體,她感覺內傷在飛速的恢複。
茯殤看了看蘇木身上染血的白衣,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血紅的紅衣,蹙眉,伸手又要捏法決。
這白衣上,是她的血。這紅衣上……同樣也是。
蘇木隻看見茯殤向她捏了個法決,她整個人就被白霧遮住了。感覺涼涼的,很舒服。不一會兒,白霧散去,她感覺自己像洗過澡一般,十分清爽,而且,她發現衣服也變成了紅色的,是一件新的衣服。
好神奇!
茯殤從上而下掃了一遍蘇木,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對自己捏了同樣的法決。再出現時,已是一身白衣,更突顯他的氣質,像神仙一般,飄渺卻又真實。
“現在,該你們了。”茯殤將蘇木額前的一縷頭發撩到耳後,淡漠道。
隨之,一種比剛才更強烈的威壓向襲擊蘇木的兩人襲去。
兩人自己“噗通”跪在地上,臉上不住的冒冷汗,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
“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大人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該助紂為虐!”
“大人,饒過我們吧!”
兩人被嚇破了膽,對著茯殤和蘇木不停磕頭。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高價、中階大靈師境界,可在這個男人手下,卻動都動不了,這男人,很強大也很危險!
茯殤並不言語,而是讓蘇木坐在自己腿上,用不知道哪來的玉梳在為蘇木綰發,為她綰了一個簡單的發型,再用玉簪將其固定住。
男子給女子綰發,如果他們相愛,便可以白頭偕老,你…還記得嗎?
這玉簪,你…還記得嗎?這可是,我們一起作的啊!
看著自己綰好的發,茯殤陷入了回憶中。
蘇木則對茯殤為自己綰發表示非常震驚。仿佛在潛意識就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她摸了摸頭上的玉簪,感覺十分熟悉。這是一個一頭是狐狸,通體冰涼的簪子。
兩人各自都在走神,誰也沒理那兩個跪地求饒的人。
賀岩和另一人似是看出兩人的心不在焉,賀岩對著另一人使了個眼色,兩人趁著茯殤走神,威壓減弱,如箭一般的速度向茯殤和蘇木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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