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天蠶絲織就的小窩,還在唉聲歎氣的狐狸,顧爻湊了過去,一雙眸子沉沉,“狐狸,你就這不願意跟我回來?”
上一次,明明很黏著我來著。
這輩子怎這樣?
顧爻有些不解,又有些生氣,抿了抿唇,神色有點委屈。
紅狐偏過腦袋,不去看眼前慣會演戲的青年,臉頰微微鼓起,有些不高興。
顧爻眼神暗了暗,伸手一把揪過狐狸的耳朵。
“狐狸,我覺得,千楓山是個不錯的地方,你覺得呢?”
青年有一下沒一下撫紅狐的毛,語氣平淡。
狐狸的毛卻豎了起來。
他警惕著望著麵前的青年,麵有屈辱,向前走了兩步,用腦袋拱了拱青年的掌心。
隨後討好地跳到青年腿上。
討好地叫了一聲。
他可不想被一堆母狐狸抓回去當壓寨夫君。
顧爻唇角掀起一抹笑,俯身湊近沉眷,伸手戳了戳他耷拉著的耳朵,那耳朵瞬間就豎了起來,碧色的眸子惡狠狠盯著眼前的人,滿是控訴,叫聲帶著些著急的淒切,仿佛受盡了委屈。
我都這低聲下氣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顧爻卻主打的一個叛逆。
他伸手捏上狐狸的耳尖,磨了磨牙,“小家夥,你當時為什還要回來?你明明可以自己離開的?”
炸毛的狐狸轉了轉眼珠子,心虛地撇開臉,抬起前爪抱住自己的腦袋,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
顧爻卻不依不饒,伸手戳了戳他的耳朵。
“小家夥,害羞了?”
青年的聲音清潤,卻直直燒進了沉眷心,前爪壓著耳朵想要屏蔽顧爻的聲音,那聲音卻還是往耳朵鑽。
“你不想理我,是不喜歡我嗎,可是我很喜歡你啊。”
裝死的狐狸未動,那拽著自己耳朵的前爪卻緊了緊。
顧爻笑了笑,這話他時不時都是要和
顧爻抱起狐狸,俯身在已經長出小絨毛的那一塊傷疤上落下一吻。
他嘟嘴吹了吹,手指輕撫著狐狸的脊背,“不疼了,不疼了,我會保護你的,一定。”
顧爻拿臉頰去蹭著狐狸的腦袋,不知是在告誡自己,還是對著狐狸承諾。www.
狐狸從自己的前爪之中抬起腦袋,看了顧爻一眼,似是感覺到他情緒不佳,伸出爪子扯了扯青年的衣袖,眸光透著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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