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權力彌留之際,言樹收到一份特殊的任務,他雙目直視,感到不可思議。
“笛者言樹,請盡快前往外星人小鎮,擔任拆除地獄池的執行助理。”
言樹不敢相信,直到他在風曲上詢問宋粒,他隻是說:“啊,上級要我處理這些事,我覺得那些池子沒什作用啊,關了好了,這點小事您沒法處理嗎,需要我給您派一個助理嗎?”
“可是麵有很多人,如果關掉,沒有與外界的交互作用,那些人被壓死。”
“你看啊,是這樣的,先生,我並不關心那些人的死活,垃圾沒有生存的價值,然後呢,這樣吧,您先去看看,然後我們再討論。”
“喂!你別太過分,地獄池有無辜的人,你貿然關閉,可是犯下重罪!”
“言樹,先生!我告訴你!我就是有這樣的私心,小時候我就要看見他們,可惡,我每天洗手幾十次,我厭惡他們的聲音!厭惡他們的行為舉止!厭惡他們的神態!他們隻要出現在我的視線,我就想……就想刺穿我的耳朵,隔斷我的喉嚨,弄瞎我的眼睛!現在,我不想再聽到那些人的一點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言樹隻好踏上返回故鄉的道路
外星人小鎮
墨燃收到上級指示,擔任拆除地獄池的執行官,他走在路上唱歌,有時蹦蹦跳跳,他喜歡拆房子玩,事實上,他現在思考是該用刀砍,還是直接火力拉滿。
尤其是當他知道言樹回來輔佐自己,心中更是驚喜萬分,看來這場運動會非常愉快。
言樹走在路上,他一向不喜歡交通工具。
左思晴打來電話。
“樹樹,見到我哥了嗎?”
“見到了,我參加會議了,所以……還不錯。”
“你覺得他是個怎樣的人?”
“熱血昂揚。”
“死腦筋。”
“正直。”
“迂腐。”
“通情達理。”
“善於洗腦。”
“其實吧,我覺得……”
“樹樹,那些人又不是傻子,你知道自己要幹什吧。”
“當然,我現在算是……”
“行吧,不要說了,看你也沒什心思。”
言樹感到恐慌,但鎮定心神,他馬上抵達外星人小鎮,看著這些老舊的建築,物是人非,近鄉情怯,他一時想起自己送奶工的身份。
路上淅淅瀝瀝下著牛奶,他張開雙口,感受來自自然的饋贈,
遙遙看見墨燃,但是沒有理會。
墨燃站在那朝他招手,他微微致意,先前往自己家中。
家父母的屍骨早已腐爛,房間破舊不堪,走到書桌旁,將自己和父母的合照倒扣在桌上。
斜眼看見情感交互器倒立在桌上,他居然想起那個經常和自己交換情感的女孩,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
言樹溫柔地坐下。
環顧四周,看向家每一個角落。
凝視,發呆,感受潮濕氣息混雜故的味道。
良久,他躺在床上休息,縮在被窩,將自己緊緊裹住,然後昏沉,睡去……
驚醒,他看見一個巨大的眼球將一個背叛人們的女子變成醜陋的蛤蟆,那些愛她的男人遠遠而去。
他夢見一些類似喪屍的東西肆意屠殺,他和很多人感受到恐懼,但是手無寸鐵。
言樹走出房門,看見墨燃立在一旁的路邊,厚重的積雪掩埋他的身體。
“好久不見,一看到你就這個造型,點我呢。”
言樹和他擁抱。
“沒有,覺得這樣出場有感覺。”
他抖落身上的積雪,然後和言樹走在一起。
“我們是明天開始,還是你想再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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