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重要部位,例如太陽穴這種地方,顱腦四塊骨頭交接處,本身就十分脆弱,再加上這交接處的骨頭的背麵,又存在極為重要的動脈血管,一旦出了問題,就算是高級武徒也活不了。
羅陽嘴角上揚,大步踏出,一腳踢向周龍腦袋。這一腳他控製了力量,但隻要踢中,少說得躺床上半月。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出現在擂台上,隻見此人手指點出,一道藍色的靈氣屏障擋住了羅陽這一腳。
“擂台比武,何必重傷於人。”裁判看了眼麵色已經有些蒼白的周龍,皺著眉道。
羅陽連忙道:“裁判,這周龍未開口認輸,按規則,我們的戰鬥就並未結束。
雖然您是裁判,但也不能隨意插手我們選手之間的戰鬥。”
他的目標是讓對手躺在床上,最好連下一次青選賽都參加不了,眼看目標就要完成……
“怎,你覺得我不該插手!”那裁判冷哼一聲,一股靈壓散出。
頓時,羅陽隻覺得胸口壓了一塊重石,一時間竟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敢,隻是我剛剛已經計算好力度,隻是想把他踢出擂台。”羅陽急忙道。
“羅陽勝!”
那裁判看了眼不再理會羅陽,散去靈壓,將周龍帶下擂台,順便宣布了羅陽勝。
規矩確實是按羅陽所言,隻要對戰雙方中任何一方都沒有認輸,裁判是不可幹預賽場對戰的雙方。
但,他是武者,雖然他也知道自己說的話自然也有不對的地方,但也不是一名高級武徒可以指點的。
要不是在擂台上,礙於規矩,裁判也不能把羅陽如何,但今天要是換個地方,少說也得打斷羅陽幾根骨頭。
“比賽繼續,下一場,陳安對薛萬徹。”
聽到自己的名字,陳安走向更衣室,脫了鞋,正準備起身向擂台走去,一道聲音叫住了陳安。
曾一憲滿頭大汗:“陳安,我打聽清楚了,對方是另一個賽區請的高手,專門來我們賽區搗亂的。
他們的目的是前十,要的就是我們賽區這一次一個參與青選賽江南總決賽名額都沒有。”
這快就打聽清楚了?
這看來對方是壓根沒想過隱瞞啊!明目張膽的破壞規矩。
青選賽之所以分賽區,就是因為每個賽區的資源、實力不一,就比如一些核心賽區,其實力幾乎碾壓排名靠後的賽區。
而賽區實力基本就等同於賽區所在城市的實力。
為了維持一定的公平,默認本賽區的參賽選手隻得參與本地的青選賽,但這隻是一個默認規則,上不得台麵。
畢竟,誰也不想承認自己所在城市不如其他城市。
但各自城市都會遵守這一潛規則,麵子這東西都是互相的,今天我給你一分,明日你便要還我一分。
陳安對這些事壓根沒想理會,不過,對方的目的卻是阻礙了自己的目的,這可就不一樣了。
陳安臉色一沉,當即道:“還有這種事?”
“是啊!這還是頭回啊!陳老弟啊,你的對手也是位高手啊!要不你等會就認輸吧!
唉!我不是說你打不過,隻是怕你像周龍一樣,打輸了不要緊,斷了骨頭那可劃不來啊!”曾一憲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
話是說得沒錯,但落到陳安耳朵,卻有些不對味。
仔細想一想,這是激將法啊!
不過,曾一憲為什要激將自己,讓自己上擂台呢?
但現在沒時間多想了,陳安馬上要上擂台了。
雖然不知道曾一憲的目的是什,他這次就是為了前十的名額,完成拖了這久的的武者之路。
所幸先順著曾一憲的意思,隨即,陳安麵色一變:“哼!曾老哥什意思,你看我陳安想是那種未戰先竊之人,老哥瞧好了,陳某去去便來。”
曾一憲看著陳安走向擂台,不由露出一抹笑容,心暗道:娘的,還是年輕人好勸說,那群老油條勸到嗓子眼冒煙了,都不帶動一下。
不過把陳安勸上去了,這下上頭應該不會怪罪吧。
陳安一直隱藏實力,每次來打青選賽,隻要拿到自己滿意的獎金,後麵的比賽陳安都是做做樣子。
過手幾招,陳安估摸著時機,認輸下場。
陳安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但實際上,曾一憲作為本賽區的‘常駐人員’,早就注意到這位每次都能拿到獎金的少年。
那群人來勢洶洶,又有實力在身,為了這些獎金沒人願意對上他們,用他們都話來說:為了錢,不值得拚命。
他們是高級武徒,學得又是些殺人技,萬一打出真火,根本收不住手腳,那就得死人的。
陳安剛一踏上擂台,耳邊傳來陣陣歡呼。
“陳安,加油。”
……
老實說,陳安也不知道這些粉絲從哪冒出來的,就是有一天他來打青選賽,剛一上擂台,就有人如今天一般為他加油。
當時陳安還很懵,沒能想到自己也會有粉絲,剛開始有點不適應,但隨著幾場比賽過後,陳安很快適應了。
到如今,陳安已經能視之為無物了。
擂台上已經有一名青年,陳安踏步走上擂台,那青年麵露不耐:“能不能快點!”
陳安沒理會那青年,向裁判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小子,看上去很高冷嘛!等下可別哭鼻子!”見陳安不理會自己,那青年頓時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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