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十七人麵對突然衝鋒過來的刑樸義並不意外,手中的闊刀刀尖垂地,看著愈來愈近的刑樸義,突然一腳踹到了刀背上,隻聽對方“哈”的暴喝一聲。
闊刀被直接橫踢了起來,依著刀刃的慣性,十七人發起了死亡衝鋒,依靠著腳踢到刀背上的力道,靠著刀刃甩動的慣性腳下同時用力,形成衝鋒姿態。
這哪是城守兵。
若有三千,必然能去做攻城之戰。
這就是精銳中的精銳,大內侍衛也不過如此,而且整齊劃一的動作,依然是演練千萬遍,並且早已融入實戰之中,成為了戰鬥本能。
麵對這般衝鋒,刑樸義那還敢繼續衝鋒。
如同急車一般,腳下吃力在地麵上再次留下兩道長痕。
一道鐵板橋再度施展,刀刃架在胸口,卻是躲過了這致命的刺擊。
受到重力,刑樸義沒有猶豫直接躺在了地上。
腰腹發力,整個人直在原地轉了一圈,身體也翻了個個。
左手撐著整個身體,好似做單手俯臥撐一般,下一秒,刑樸義如同出膛子彈一般,朝著麵前的士兵衝了過去。
右手龍尾刀毫不猶豫,直劈命門。
隨著攻擊,竄的慘叫傳遍全場。
隻見在場之人,無不雙腿一顫。
就是刑樸義自己都雙腿猛夾了一下。
隻見那受到攻擊的士兵,捂著下身口吐白沫,嘴角溢血,估計牙齦都咬碎了吧!
而身體的抽搐來看,這家夥短時間死不了,但是那震波一般的疼痛想必也命不久矣了。
一擊得手,左手手掌猛地發力右手龍尾刀一斜,猛地刺向了旁邊一名士兵的胸口。
一個後鉤踢,將放棄兵刃準備上肉搏的家夥踹到了地上,反手就是一刀,卻是被對方一個驢打滾多了開來。
知道大勢已去,刑樸義猛地暴退數步,再度和對方拉開了不遠不近的距離。
微微喘息著,剛剛別看動作很快,但是消耗不,這些家夥的身體都壯碩的可以,方才刀刃都差點沒拔出來,若非自己微微旋轉刀刃,對方吃痛之下放鬆了身體,自己可能連兵刃都徹底丟了。
沒有了兵刃,那時候自己就是砧板魚肉任人宰割。
隻是交戰兩次,就損失了五名手下。
騎著高馬之人不著急那是假的,自己身為城守率先發現了刑樸義的身影,帶著親信過來擊殺,不但沒瞬間拿下反而還折損了五人,這五人可不是拿錢就可以衡量的,培養投資都是時間、金錢、資源,累積而成,死一個有多疼也隻有自己最清楚。
若是等會兒玉鱗衛的發現了,那時候那還有自己的事情。
為了速戰速決,隻見對方一踏馬背,提著雙刀橫空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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