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病了,淋了冷雨,第二就發起了高燒。平時白晨在白易他們出門前就先走了,誰也不知道她今還呆在房間,直到吳媽打掃衛生時才發現了高燒中的她。
她的一張臉燒得潮紅,睡得迷迷糊糊,怎也叫不醒,急壞了吳媽,立馬給白儒打了電話。
“先生!吳媽來電,大姐高燒昏迷了。”白儒掛掉電話後,立馬轉告給了白易。
正埋頭文件中的白易猛地抬頭,緊接著就站起了身。
“什時候的事?你立馬給徐醫生打電話預約上門治療。”白易拿起外套,一邊穿一邊往外走。
“先生!你呆會兒還有個會議。”白儒吃驚地看著他的動作,在他踏出辦公室前,叫住了他。在他跟著先生的十幾年,先生很少因為私人事情而耽誤工作。
白易的腳步略停頓了一下,但馬上又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
“通知會議參與人,會議暫時延後。”
白易急衝衝趕到家時,白晨已經被吳媽叫醒了,隻是覺得渾身無力,口幹舌燥,整個人都昏沉沉的,十分難受。
白儒預約的徐醫生比他們更早到白家,現在已經為白晨做完了檢查。
“徐醫生,怎樣?”白易看著床上臉色緋紅的白晨,眼神擔憂。
“還好發現得早,再這燒下去,人都會被燒糊塗了。你們白家是怎照顧人的?孩子燒成這樣了都不知道?”徐醫生是一個六十左右的老頭,也是白易的私人醫生。兩人平時話隨意慣了,在他眼,白易就是個輩。
一旁的吳媽聽徐老頭這一,立馬就慌了。“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姐病了,我是早上打掃房間時才發現的。”
“不怪你。”白易擺手,“是我的倏忽,平時對她關注太少。”完,他就看向徐老頭等他的後話。
“我先給她掛一瓶點滴,然後再給她開一些感冒藥,多休息幾應該就差不多好了。”徐老頭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又對床上的白晨:“女娃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都燒了一夜了,一聲都沒吭,你昨晚應該有醒過吧。”
“謝謝你。”白晨向醫生道了謝,眼神卻不自主移開了。她昨晚確實醒過一次,當時就覺得不太舒服,身子有些發燙,但想著也許睡一覺就好了,並沒有驚動他人,隻是爬起來喝了點水。
“這兩就老實在家呆著吧。”徐老頭收好東西後,背起自己的藥箱往外走,“老白你出來送我一程。”
“吳媽,你就在這兒守著,晨兒有什需求,你照應下。”
白易安排好白晨這邊後,就走出了房門。徐老頭在門外等著他,他剛要把人往樓下引,徐老頭卻自發地換了一個方向,朝他的書房去了。
白易眉頭動了動,安靜地跟了上去。
“是不是晨兒的病情還有什隱瞞?”書房,白易神情嚴肅。
徐老頭放下醫療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她那點病有什好隱瞞的,倒是你,多少沒去我那複查了?”
白易一愣,是了,這次的檢查他貌似給忙忘了。他自覺地伸出手給徐老頭把脈,笑容帶幾分歉意。“麻煩你了。”
徐老頭哼哼一聲,一手搭在了他的脈搏上。“這年頭,沒見過病人不急,醫生急的。你再這樣下去,這副身子早晚被你拖垮了。”
“快解脫了,你剛看到的女孩兒就是我的接班人。”白易早就習慣了徐老頭的冷嘲熱諷。
徐老頭用心感受著手下的脈搏,神情先是一驚後又一鬆。“奇了怪了!你這次情況居然比上次還好。就你這勞碌命,百頭牛都拉不回的倔性子,不可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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