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同塵在醒來。
給自己來了份早餐,就匆匆忙忙站在了畫紙旁,開始了勾勒。
向往幻想的藝術水準,喜歡明豔的色澤,有著古古怪的輪廓外觀,對於神韻的表達,聯合著朦朧的意境,搭配著霧色的時光,渲染出古老的魂魄,那是草木,也是尋常的山野,更是一座古老的山。
那樣的畫卷正在他的麵前成為現實。
那是多少時光都一直在徘徊著,向往繪畫出來的作品,而在今天,似乎那畫卷才剛剛展現出來,成為了現實。
同塵驚訝的看著那樣的畫卷,在感慨這畫卷真的是自己勾勒出來的?
男孩在看著那樣的畫卷,冰原上一個身影忍受著寒風。
寒冷刺骨,而且傷透了皮膚,冷意滲透,唯有絲絲縷縷描述著走向的命運。
卻是那樣的嚴寒,那個龍類迎風而站,似乎觀摩著自己如今混出來的人生。
同塵可曾回想,自己應該回去那個世界,留下另一個自己在那苦心執著的勾勒?
不再關心那多俗世的煩惱,不再猶豫那多朋友的得失,也沒有彷徨身為自己應該收獲的美好,那樣的時光,雖然活出來沒心沒肺,但是卻能讓自己開開心心的生活,開開心心的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模樣。
而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其中最為無奈的,最為無奈的一條道路,那路上的風景走向了今天。
同塵迎接著寒風,冰冷可以做到吹拂著戰甲,讓電子線路達到超導體的程度。
那樣的寒冷,確實讓他躲藏在麵具後麵,清晰地審視著這個寒冷的世界,讓他看著麵前的冰雪,就像是在縱觀自己的人生。
或許生命中總有很多的遺憾,或許生命中總有很多的無奈,或許人生自從被創造出來就是已經注定將要走向如此的悲傷。
但是如果你能在生命中的某個時刻,回過頭來選擇了自己心中良知的一麵,那或許你仍然無奈,你卻會覺得自己贏得了自己的無奈,自己在掌控自己的人生。
那種超然的冷靜,或許就是出自於這個時刻的心,那種對待寒冷的豁達,或許就是由此而生。
寒冷仍然在澎湃的襲來,這場大風,或許需要數十年的時間,才會停止,而等到它停止,同塵或許會想著,就讓自己再看看這寒冷的世界。
大風之後,或許還會有新的不同。
同塵的手中,一幅幅畫作正在誕生出來。
同塵似乎觸及了生命中的靈魂時刻,意料之外,一個藝術家的青春出現了。
他的繪畫,手中的作品,似乎不可思議的迸發了出來,正在達到全新的高度,那些作品,就是他曾經無數次匆匆一瞥從那些優秀的作品中看到的風景,看到的模樣。
同塵使用了半年的時間勾勒自己手中的第一批作品。
一共三百幅作品,展現著另一個世界模糊在雄壯瑰麗的英雄史詩中的場景,以及行走在傳說之地,讓生靈震撼的人物。
畫中勾勒的風景畫,不再是單純的美和形似。
英雄的氣魄,兄弟的情誼,童年的幻想,人物的憂愁與無奈。
那些主題涉及了很多的領域,簡直不像是半年之間迅速的改變,倒像是一個畫家前半生所有的積累。
那是一個畫家心中真實的世界,作品才能完美的展現。
同塵在半年後拿著作品參加了某一次城市中的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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