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則回到部隊上,尋到戰友麻營長跳到他身上就是一頓爆揍。
麻營長身為結婚兩年有餘的過來人,挨了“程黑手”好幾記鐵拳不說,還得安慰出身未捷的人:
老程,現在在我們老家開始看政治背景了,就算人讓你追到了,你敢娶她嗎?
程可則繃著臉定定地說:為啥不敢!
程可則初識情滋味兒,歎出一口氣:老麻,你是沒瞧見,她家的房子都要被沒收了,我看在眼,隻能幹著急,還插不上手。
麻營長自然沒辦法與他感同身受,程可則又接著說:沒了房子,沒了黃齡章,她就是一個生活在城市的普通人,種種方麵也挺難的。
麻營長拍拍程可則的肩膀,寬慰道:誒,照你這樣說,倒也是。不過,老程,聽團參謀長說那個姑娘可是大學生,還是啥講鳥語的?
程可則撓了撓頭,視線看向遠方,點了點頭才回應道:老麻,咱們之前是不是聽老林講過一嘴,在城市上大學、學做學問是要上滿四年的?
麻營長一回憶立即點點頭道:可不,老林在課堂上講過這話,咋的了?
程可則看著戰友,愁容湧上心頭:我也是才知道,她是剛升三年級,那她離畢業還有一兩年呢。
思緒到這,程可則不免替她擔憂起來,去找她之前,戰友們告訴他的信息隻提到她是嶺南大學的學生,好讓他有地方可尋她,並沒說清楚她目前是幾年級。
真希望她能順利完成學業!
像他和老麻這些為了生活所迫,為了給窮人們做主而參加革命的年輕人,他們沒有文化那是沒辦法。
而她那穿的板板正正溫溫漫漫的嬌乖的小模樣,要是不在學校學學問,他一時倒不知道她能幹些什。
拿起鋤頭,下地?
剛一想到那個畫麵,他立刻將腦袋搖得如同波浪鼓似的。不像!太不像樣兒啦!
見這程可則如同失了一魂似的幹杵著,大黑臉上的表情還變來變去,這就是老林曾經提到的戀愛中的人的狀態吧,果然夠傻。
麻營長一時不察直接笑出聲來,他退後一步將程可則從頭到腳上下一打量,問道:我瞧著,你是一門心思想著那隻小貓啊。就非她不可啊?
程可則呼出一口氣,猛地一跺腳:非她不可。
麻營長:她的家庭背景呢,你照單全收?
程可則緊了緊武裝帶,邁開大腿便走:收。
程可則單方麵臆想著:最好的辦法便是娶了她,兩個人結婚後,可以住到他的老家去,由他的父母照顧,肯定不會讓她受委屈。
……
和黃碧軒一道走在太陽底下,付矜瑜連打了兩個噴嚏!怎回事!
萬枝大道的那套別墅沒別查封,付矜瑜心中安慰不少。
姐弟二人帶著這個好消息回家,卻又迎來一個壞消息,薛希雲和黃碧雨拜走數日,都沒能從公安機關或者街道辦那邊開到證明。
付矜瑜在這個家也越陷越深,實在不忍心她們難過,家人們陪坐一起,絞盡腦汁地想法子。
突然一個人的名字跳了出來,付矜瑜便獨自去找了那位一麵之緣的宋耀禹,有棗沒棗先打一竿,希望他能提供些幫助。
付矜瑜一路打聽著,走到市公安局門口,向衛兵表示要找偵察科的宋科長,沒想到人家說沒有這個人。
她靈機一動,便報出他的全名宋耀禹,果然那名衛兵斜眼睨了她一下,回了一句:
等著。
衛兵從門口值班室撥打電話:宋副局長,門口有一個滿頭卷發的姑娘找你,還說你是什偵察科科長,見不見?
宋耀禹:帶她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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