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造師工會會客大廳,檀香幽幽,靜心寧神,紫袍的東方閣主端起了香茗,輕輕呡了一口,在他對麵是高大的鍛造師工會會長炎山。
“炎山老頭,這次打賭你輸定了。”東方閣主淡然道。
“哼,東方伯雄,還未到最後可不見得呀!”炎山不甘示弱。
“怎,你又要反悔?”東方閣主眉頭一挑,語氣凝重了許多。
“反悔?我炎山豈是那種無恥人,東方伯雄,你也太看我了。”炎山猛的拍了拍木桌,怒氣衝,香茗四濺。
“對對對,炎山老頭,你的確從不反悔。”東方閣主淡淡的瞥了暴走的炎山一眼,麵不改色。
“二十年前我們二人打賭,賭注是一種稀有礦石,你輸了,但礦石至今還未給我。”
“十年前的仙蹤大會,我們賭了一株九品靈藥,你還是輸了,但是我連靈藥的一片葉子都沒見到。”
“八年前,賭過一隻可進階的凶獸幼崽,你又輸了,結果可好,凶獸毛我都沒見著,後來還聽被你給養死了。”
“還要繼續下去嗎?五年前的異寶,三年前的一流武者使用的武器,兩年前的極品寶珠,一年前……。”
“我們打了幾十年的賭,你都沒贏過,現在倒是提醒我了,吧,欠我的寶物什時候給我?”
“你這老頭子的確不無恥,因為你是無恥至極!你這老匹夫!老混蛋!今你要是不給我那些寶貝,我跟你拚命!”東方閣主想起往事,額頭的青筋暴起,怒道。
“額,”炎山一看東方閣主發飆了,起往事,他確實理虧,老臉不禁微紅。
“哎呀呀,我伯雄兄弟,怎還突然生氣了,來來來,我敬你一杯茶水,都是些事,你看看你怎還記得這清楚,這家子氣。”炎山陪笑道。
“我家子氣?!明明是你打賭輸了不認賬!”東方閣主怒道。
“對對對,我的錯我的錯,不過我老夥計,這次打賭我可是信心十足。”炎山哪還敢應話,連忙轉移話題。
“這有信心?”東方閣主道,“我們打賭秦範子能否通過白銀匠師考核,我賭他不能通過。”
“哈哈,我自然是賭他能夠通過的,東方伯雄,我們可好,這次我贏了之前我們之前的賭注就一筆勾銷。”炎山大笑道。
“哼,賭就賭,誰怕誰!若是青銅鍛造師我自然不敢和你賭,可若是白銀匠師的話,嘿嘿,炎山老頭,你是在五十歲的時候方才通過的吧?這秦範可隻有十五歲,不可能不可能!”東方閣主道。
“是嗎?那我們就等著瞧吧,他們應該也快結束了。”炎山神秘一笑,道。
東方閣主知道炎山這老家夥雖然外表粗獷,實則心細,他有些疑惑,“莫非秦範子真能通過?乖乖那可不得了,若真是如此的話應當知會總會了。”
“通過了,就通知總會,讓總會拉攏,對我也有好處,若是沒有通過考核,就我自己拉攏,秦範子的修煉賦極為可怕,我也吃不了虧。”
東方閣主不愧是商人,很快就下定了決心,至於與炎山的賭注,倒是事情了。
“他來了。”
正當炎山和東方閣主為了賭注爭執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他二人心中俱是一凜,有些緊張。
會客廳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一道輪廓從光影中顯現出來,炎山猛的站起身,事關他欠下的許多寶貝,心中焦急,可想而知。
“秦範子,快快過來,這考核你通過了沒有?”炎山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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