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什是你?怎就是你?他們什時候認識的?
東陽一臉懵逼的想的直糊塗,不是聽折北鎮的人說,這漂亮女人才來他們鎮長不久?
本以為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和長相,有機會近水樓台的去接近。卻又被慕川這小子給攪和了。
見慕川沒說話,臉上也沒什表情,東陽稍稍安心。
“咳咳,那個慕川,這沒你的事了,去幫其他人去接待折北鎮的朋友。”
東陽故意幹咳幾聲緩解尷尬,隨即把慕川支走。
“好的,隊長。”回答完,慕川轉身離開,在離開前甚至都沒有在雪梨那漂亮嫵媚的臉蛋上多停留一秒。
不是因為他嫌棄雪梨被暴徒侮辱過,也不是她不夠漂亮。而是慕川討厭去思考複雜的人性。
雖然他很聰明,也不是說複雜的人性不容易被人看透猜透。就是因為聰明的慕川很容易看懂,也就說明他可以發現人性中更多醜惡和陰暗的東西。
從前季海也總教導慕川,以後要懂得人性的缺失,了解人性的欲望,摸透人性的規律。但不要嚐試著去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也不要輕易地就去相信一個人。
海叔兒說過,前世界曾經有階級,有秩序,有準則,更有法律。即使那嚴謹的社會體係,仍是人人情貌不一、美惡既殊。
常有看似溫良實為詐者,有在外恭敬實內欺者,有表麵勇猛心中懦弱者,還有盡力而為但不忠者。慕川常一個人坐在風車的頂上思考著海叔兒跟他說過的話,讓他看過的書。
即使在擁有完善體係的世界,仍然這樣。那現下的世界中,人們拋開所有人性的束縛後,會是什樣子?
所以從前的慕川一直在狩獵小隊,同人類相比,他更願意與野獸打交道。
看著慕川像看陌生人一樣,眼神從自己臉上一掠而過離去的背影,心跳開始快速的跳動。雪梨有些慌,她既擔心他會透漏出自己的“秘密”,又對他替自己保守秘密選擇的視而不見感到空落落的失望。
雪梨很聰明,她知道,從第一眼看到自己後那眼睛中一閃而過的驚訝外,他就再沒有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這是他在踐行自己的承諾來保護自己的清白。
聽他剛才報到時說,應該是叫慕川。挺好聽的名字呢
東陽連忙熱切的說:“嗯這位姑娘你好,我我叫東陽,是鎮長行者小隊的隊長,希望可以為你效勞。”
“謝謝,我叫雪梨,很高興第一次來到你們的城鎮。”說完露出一個足以讓東陽迷糊半天的風情萬種的嫵媚微笑。
果然,東陽有些上頭。不是他沒見過女人,也不是他沒有女人喜歡,而是林夕鎮的女孩子本就不多,成色嘛更是讓他吊不起胃口。雖有個長相清麗可人的女孩,卻還像含苞待放的果實,沒有熟透。前後都是平平的沒什意思。
哪像麵前的這位,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在雙肩,明眸明媚婉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身材也是惹火的前凸後翹讓人浮想聯翩
雖然這叫雪梨的女人在他麵前笑意妍妍,但東陽總感覺像是哪不對勁兒,好像自己是多餘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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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想的?”
杭筠說話的聲音有些大。
季海皺了皺眉說道:“總感覺哪不對,我想再考察一段時間,畢竟涉及到這多人。”
“考察?你還想考察什?你難道就沒想考慮一下我嗎?
說著說著,杭筠的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她有些委屈,不對!應該說她很委屈。
美麗的女人從來都是這塊貧瘠的荒原上最稀缺的資源,也是所有有能力的男人競相追逐的對象,可自己呢?不僅有動人的容顏,又有自己打拚下來的地盤。
隻是隻是時間是不等人的,隨著歲月如流沙般逝去,自己已經不在年輕,麵前這可惡的、卻又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心到底有沒有自己的位置。
“季海,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答案!”被對方的模棱兩可徹底擊碎了耐心的杭筠有些歇斯底。
季海看著杭筠的失態,暗自心疼。“筠,能得到你的認可我很幸運,但有些時候不能隻考慮我們自己。”
“全世界的責任都背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杭筠繼續寸步不讓。
“不,但我做不到視而不見,他們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所以我要慎而慎之。”
季海走上前去,輕輕的拂去杭筠眼角的淚珠,聞著她散發出來的淡雅體香,溫柔的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我喜歡你,從五年前見到你的第一眼,其實就已經認定了此生是你。你是那的出色,我曾經的回避也是因為我自慚形穢的感覺配不上你。”
一邊說一邊將杭筠散落在前額的一縷發絲溫柔的繞到她的耳後繼續說道:“我很開心你選擇了我,這樣我就更不能做一個隻想著自己自私的人,因為配得上你的一定是一個心中坦蕩和能給你幸福的人。”
從結識到相知,到後來相交如家人,杭筠認識季海五年多的時間,從沒有聽到季海如此深情的對自己表白過。就是因為他從未表白,自己心才總是慌慌的感覺一切都飄在空中般不現實。
聽得這些話從季海嘴說出,杭筠其實早就釋然了。她之所以愛著季海,就是佩服他的坦蕩,他的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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