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破限子離開之後,縣城外麵的一顆大樹後麵,一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獵戶,畏畏縮縮的探出個頭來。
又等蠻長的一段時間,獵戶進入了縣城,在麵大約過去了一個時辰,獵戶流著冷汗焦急的跑了出來,往郡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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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限子靠著較為模糊的記憶,左拐右拐來到碾觀所在,這的大門和之前並無太大的不同,依然是用楊木製作的大欄杆,隻不過這欄杆像是被換過了好多次的樣子。
木欄中間還是像以前那樣有一扇門,兩邊也各有一位弟子看門。
隻不過不同的是,守門的弟子並沒有身材碾觀的服飾,而是身穿褐色衣服,手上拿著念珠,而且他們都光著頭。
而且最重要的是,門匾上寫的不是碾觀了,而是叫‘大慈悲分寺’。
破限子走過去。
門口的守門人早早見到破限子了,等破限子到門口的時候,兩位守門人迎了上去,雙手合十:“慈悲諸佛,不知施主前來所為何事?”
破限子稍作沉吟:“這不是碾觀嗎?”
兩位守門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搖搖頭:“施主您應該是找錯位置了。”
“這不是大沛都嗎?”破限子又問。
“這是大沛都,不過施主您說的碾觀,我們並不清楚。”
破限子沒再過問,而是直接往走,兩位守門人見狀,連忙攔在破限子前方:“施主,佛門淨地,不能隨意進入,您若有事可以告知我們,我們進去幫您轉達。”
“滾!”
破限子瞪著眼睛,怒喝一聲。
現在破限子肉身已經被撐得很大了,身高足足兩米三,整個人都快成一個皮球了,仿佛下一刻就要爆掉一樣(實際也的確如此,現在這個肉體就快要承受不住破限子靈魂的力量被撐碎了)。
這種巨型肥胖卻可以自由行動的體型,其壓迫力要遠比純肌肉猛男恐怖,因此即使破限子沒釋放靈魂的怨怒氣息,也給人一種相當危險的感覺。
兩個守門人被震懾住,也不敢硬對著來,於是打開門,一人跟在破限子身邊,另一人快步往麵跑,去叫管事的出來。
進了麵,整體規劃還是和以前大致一樣,練武的,幹活的,休息的,議事的還都在原來的位置,不過不同的是,主廳變成了寺廟,大場地中間有著一座光頭雕像。
“趿拉趿拉……”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破限子側眼一看,是一幫光著頭的人走過來。
“慈悲諸佛。”為首的一位老光頭雙手合十:“貧僧為本寺住持,不知施主深夜來我寺院,所謂何事。”
破限子看了一圈:“這不是碾觀嗎?怎變成什寺院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有些不明所以,隻有為首的住持蹙眉思考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
“此處七十年之前確實是一個武觀,不過時間太久遠了,武觀的名字老衲也記不得了,可是施主您所說的碾觀嗎?”
“七十年之前?”破限子聞言愣了一下。
住持看破限子錯愕的樣子,詢問:“施主您是從哪得知這個信息的?我腦海中有這個記憶,還是從我已故的師父那得知的。”
“我是從哪得知的消息?”破限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天空:“我就是碾觀的人。”
“嗯?”
在場的僧人全都詫異的對視一番,然後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破限子。
住持頓了一下:“佛門重地,施主請勿打妄語,您若是碾觀的人的話,就算是當時那位最年輕的弟子,那到現在也得比我年齡都大了,可老衲看您……”
“!”
住持還沒說完,破限子附身的容器便承受不住逐漸增強的力量,轟然炸裂!露出了可怖的靈魂。
鮮血與內髒同碎裂的肢體炸開兩米遠,距離近的僧人身體被迸濺到,嚇了一跳,連忙後撤,住持也是被驚得往後撤了幾步。
大家在驚慌中穩定之後,看著地麵的碎屍,再看向空中漂浮著的黑紅色惡鬼,全都嚇得雙手合十,緊閉雙眼,嘴念叨著嗡嗡的經文。
住持見識的畢竟多一些,雖然也嚇得夠嗆,但仍還是穩住了心,顫抖的雙手合十:“慈悲諸佛,原來如此,我相信施主您是曾經碾觀的人了。”
“告訴我,曾經的碾觀發生什事了。”
“施主,貧僧所知的也並不如何多,大部分都是從貧僧師父那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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