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合作

    五姐聽著白頭翁和笑麵佛的對話，眼神空蒙，話都不會牽動一下麵部神經的麵癱臉看向白頭翁，“我相信這件事你會處理好。”

    我一直不明白人為什會人這種眼睛，就是二十一世紀的今，也沒聽過有這種人，因為她的眼睛像死人眼一般，沒有一點生氣，純純淨淨的空蒙。

    笑麵佛笑得沒心沒肺的，“二位大俠，明人不暗話，你們要是想將我殺人滅口，我就不得不將事情告訴蘇撼。”

    我焦急詢問，“什事？”我真擔心出現電視的狗血情節，笑麵佛正要告訴我真相，就死了，然後本來第一集就能知道的真相，非得拖到四十集。

    白頭翁冷笑，“你大可告訴他。”

    我急道：“笑麵佛，快快，他都讓你告訴我了，你就別磨蹭了。”強大的好奇心加對未知事物的探知欲，我心跳突然加速，感覺心都跳到嗓子眼。

    笑麵佛卻不緊不慢，“二位應該知道有多少人想知道這個消息，蘇撼可以用這個消息讓二位死無葬身之地。”

    白頭翁有恃無恐哼了一聲，“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人彘是不會泄露任何秘密的。”

    什，我大駭，白頭翁的意思是要將我變成人彘。

    人彘是指把人變成豬的一種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熏聾），用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

    最出名的是漢朝的呂太後將戚夫人做成了人彘。

    “狗日的笑麵佛，你再不快點告訴我怎回事，老子就要被你害死了。”我一想到戚夫人的慘劇就毛骨悚然。

    笑麵佛一點不急，變人彘的是我又不是他他當然不急，他還笑得瀟灑，“翁爺覺得拿到東西就完事了嗎？這才開始，接下來不知道還有多少可怖詭異的東西，蘇撼的作用，會是意想不到的。”

    白頭翁凜然抱著手臂，他除了和人打架的時候手伸出來，其他時候都抱臂站著，我知道他手一動，便要有飛刀，“這如果不讓你跟著，這事還有些困難。”

    我忙道：“沒錯，沒有笑麵佛，我那也不去。”出這句話，我心一顫，想起笑麵佛與我過的那句話，‘無論我去哪兒，都要讓他在我身邊，’難道他一早就料到此刻的處境。

    我獲了自由，忙去看笑麵佛手臂，見他手腕畸形歪在一邊，不知道斷著幾節，左右尋了一下，並無可用之物，隻得撿了胡須男的刀鞘，弄斷後給他做夾板；又在胡須男包尋了布帶，將他斷手吊在胸前。

    白頭翁微有怒意，但還是妥協，“我們都沒見過那東西，如果半路他掉了包。”指著我，“最後東西一樣落在你手。”又指著五姐。

    我怒道：“什情況，能不能有個人跟我解釋一下，你們商量半，我同意了嗎？今要是不給我清楚，我那也不去。”就勢坐在地上，這件事跟我的關係不是一點點，但他們竟將我當猴一樣耍。

    笑麵佛走到我身旁，如跟我那句話時一般認真，“蘇撼，你相信我，出去後我一定將所有事情完完整整告訴你，但現在如果我一個字，我們倆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你隻要記住，無論你去那兒，都一定要讓我在你身邊。”

    “是你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吧！找了一個好靠山，不過你可靠穩了。”又是白頭翁尖酸刻薄的聲音。

    笑麵佛捏了一下我的肩，眼底閃動著異樣的光，我知道笑麵佛這個人表麵嘻嘻哈哈，看起來八麵玲瓏，誰都不會得罪，但骨子報複心急重，誰要敢讓他一時不痛快，他就能讓你永遠不痛快，李哥的事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覺得他不會坐以待斃，一定留有後招，遂站起來，“合作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你們二人需要保證我和笑麵佛的安全，如果我們二人誰有個什閃失，特別是笑麵佛，他要一直不離我左右，他要掉了一根毛，我們就魚死網破。”

    我這話主要是為笑麵佛，他們要用我，我的安危暫且無礙，不用笑麵佛，我也知道他們有將笑麵佛滅口的打算，尤其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