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音鈴以前的暗世界有著一個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實——valid家族是一個聚集著眾多異能者的家族。在表世界,他們是風靡世界的偶像;而在暗世界,牢牢地牽著手的他們是一群無人敢輕惹能以一擋百——個別個體甚至是能以一擋千的強者。這些異能者就如同這個世界的惡魔果實能力者一樣,有著各種各樣的能力;同時,亦是被世界所畏懼的存在。
然而,他們有一點不同,那就是戰鬥的意誌。在這個世界,惡魔果實能力者大多都被用作戰鬥用途;不過在鏡音鈴出生成長的世界,也許因為異能者在過去曾起革命的緣故,他們大部分人現今大多都有著相對平穩的生活。
不過他們除了戰鬥的意誌以外,卻和惡魔果實的能力者一樣,有許多相似卻又不盡相同的能力。
例如自然係的火焰和岩漿,又或者雷和光。
而在異能者之中對應這種情況的,就是鏡音鈴和gui。這兩名年輕的少女有著即使是數以千計的異能者之中,也相當稀有的能力。若是拿到這個世界的話,那就是如同馬爾科的不死鳥一樣稀有的幻想種。以語言作出操縱,這就是對兩人的能力最直白的解釋——那是一種在奇幻,被稱之為言靈師極為特殊的能力。
假如此等職業存在於世,且對其分門別類劃分等級的話,那鏡音鈴大概就是位於金字塔頂端的最少數。因為她正是人如其名無愧於名字的異能者。
——她能用語言,操縱著世界一切活著的生物。
隻要是活著,那就必不能逃過鈴的語言。這就是鏡音之中音的由來;同時亦是她與弟弟於幼時被追捕被世界所遺棄的根本原因。在能力還未能好好地控製的童年,鈴對自我下定了製約。
隻疑問句,這就是鈴對自己所鎖上的項圈。
可是,在這場世紀大戰的戰場之上,鏡音鈴沒有必要去抑製這一份力量。
雖然因為與惡魔果實能力相衝而有所削弱,可是就在此時此地,在使用者的全力施為之下,能力暴走了。
在鈴的能力之下,戰場的時間彷如被按下暫定鍵一樣。時間停下了,動作停下了,甚至在那一秒之後隻能聽見由大自然發出的聲音。十萬名海軍精英,一千多名海賊,數以百計的逃獄犯,甚至那隻巨大的海妖——在這一瞬就如同被世界所暫停一樣,幾乎連呼吸也一同停下了。
——當然,這種能力並非毫無代價的。
幾乎是在下一秒,心髒被一隻無形的手用力地狠狠地揪住。沒有任何時間反應,鈴隻能緊緊地揪著胸前的衣服,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
身邊的同伴自然是非常焦急,但是相當地不幸的是——鈴這種能力對身邊同伴的薩奇也同樣起到作用。因此他們隻能乾著急地看著鈴嗚咽著倒在地上。
不過,也許是世界對白胡子海賊團網開了一麵。
因為除了鏡音鈴之外,這個戰場之上還有一個人能夠自由活動。鈴吃力地抬起頭,模糊的視線向著這一切的源頭望去,聲嘶力竭地大叫:「老爹——!」
就在被定身的炙熱岩漿使用者身邊,如同是和應著鈴的悲鳴一樣,一道巨大的身影赫地出現在本應空無一人的地方。他舉起手上的武器,在其上凝聚起能力,笑得張揚而自豪:「做得很好,鈴。」
世界最強的男人如此道。
然後,這名男子眼前的海軍大將直接被他的武器中。長柄大刀由左至右橫掃過去,直接麵中了赤犬的肩膀。隨著白胡子的能力的爆發,他被遠遠地飛,然後陷入了倒塌的大樓之中。
「轟!」
這聲轟然巨響彷佛是解禁的鑰匙一樣,海賊們看著倒塌的建築物,紛紛取回活動能力,迅速地躲避開來。而憋著一口氣想拯救自家弟弟的海賊王之子,白胡子海賊團的二番隊隊長也愕然地看向赤犬被埋著的位置。
「剛剛發生什事?」本來應當受到保護的路飛吃驚地跳起來。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拉了拉自己的身體,一臉疑惑:「為什剛剛動不了?可是現在又能動?奇怪。」
回過神的艾斯卻罕有地並沒有回應弟弟的話,他赫地轉頭看著另一方向,焦急地在紛亂的戰場上尋找著。像是突然想起什,艾斯摸索著從褲袋之中拿出一張生命紙——讓他更憂心的是,那張生命紙正在燃燒當中。
不過同時,亦為他指出對方所在的位置。
正當他準備向那方向跑去的時候,緩過一口氣的白胡子阻止了他。他低頭對著他摰愛的兒子:「相信她吧,艾斯。在那片海上你們一定能再見的。」
艾斯低下頭,拳頭緊緊地握著。
——這一次,他聽從了老爹的意思。
「走吧,路飛。」艾斯沉默了一會才轉頭叫上了過度好奇的路飛,然後兩名兄弟再一次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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