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語得很對——凡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
就在gui和疑似是前海軍成員的卡庫出現在白鯨號後沒幾,青發就找上了門。然後青發殺氣騰騰地從白鯨號上消失沒幾,第三批人又找上了門。
即使這省事的第三批人往簡單來隻是一個人,可這樣一來一去,白胡子海賊團的海賊們都快麻木掉。沒辦法,同類事情在有限時間內真的發生有夠多次的……
這位年約雙十的青年如同青發一樣突尤地出現在白鯨號上,可是架不但沒打起來,話更是不上三句,白胡子海賊團的所有人就一致讓開一道康莊大道。因為這名有著金發藍眸的青年不但張口就:「我是鏡音連。」;就連那模樣也跟他們家的獅鷲長得有□□分像。
就是聲音經過了變聲期,跟鏡音鈴隻剩下半分相像。不過若是倒退個幾年,指不定就一模一樣了。
「現在已經不太像啦!」gui看著連衝入船艙之後,一臉感慨地回憶道:「時候他們長得可像,而且聲音也差不多,有時候就算是我們也分辨不到。因為這一點,他們沒少交換著身份惡作劇呢。」
盡管一臉不在意,似乎在做著各自事兒的海賊們還是豎起耳朵聽八卦。gui一邊清點著工具,一邊漫不經心地著雙子的童年:「最惡劣一次,他們還被大哥拎著耳朵向老師道歉呢!」
著著,gui也不由得偷笑起來。
「沒想到連那凶——強大的獅鷲也有那可愛的童年啊。」話剛到一半,卡庫就不得不因為gui的動作而改口:「老朽完全不能將你口中那可愛的女孩和獅鷲聯係在一起啊。」
gui一臉幸幸地收回伸出的手,一臉納悶地:「那是因為你們錯過了。不過,鈴醬就算了……怎連君也變了那多啊……」
「到底這些年來,在他們身上都發生了什事啊!」
——這個問題或許真的要本人才回答得了。
無論是鏡音鈴如何成就獅鷲之名也好,還是鏡音連身穿的正義的披風……也好。
不過對於循著直覺衝進醫務室的連來,就算他同胞姐姐此刻昏迷不醒,可一切都沒有鏡音鈴活著重要。作為一母同胞自出生以來就一直在一起的雙生子,他們足足有十年以上的時光分隔兩地。
無論是對於鈴來,還是對於連來,都是以前無法想像的光境。即使是他們過去最為艱苦的時候,也不過是相依著於黑街之中生存下去。
在真的渡過這段時光之前,連甚至無法想像作為如此緊密聯係的雙生子,在大哥大姐的庇護下,會有任何機會落到這個地步。
萬幸,即使是在這個如此廣闊的新世界之中,他再一次找到她了。
「……太好了……姐姐……」
帶著些許哭腔的呢喃在醫務室之中低低地響起,連握著鈴的手緊緊抵著額前,滿臉都是失而複得的慶幸。
盡管身受重傷盡管昏迷不醒……但是隻要活著的話隻要她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的話——
「……不行,愈想愈憤怒。」連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然後心地將鈴的手重新放回被中,又輕輕地在鈴的頭上吻了一下,才抄起手邊的長劍黑著臉衝了出去。沒忘記放輕腳步,連一直到離醫務室足夠遠後才黑著臉跑起來。
鏡音連對白鯨號並不熟悉,饒是如此,他在一個半時後還是準備地找到他要找的人,然後無傷連鞘也沒出,就一把抽飛了白胡子海賊團的二番隊隊長。
沒錯,這位被鏡音連一個冷不防從下甲板一把抽飛到上甲板的男人,就是不知道應稱之為漫特卡斯還是哥爾的火拳,艾斯。連也沒管這才離大戰多少艾斯的傷肯定沒好全,下一秒他就追上被自己抽飛的艾斯,劍光一閃就砍了過去。
「喂喂喂你到底是——」盡管心情低落,該有的應對艾斯還是有。第一也許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短短的一瞬間就足夠他回過神來。短刀與長劍連連交,戰鬥的聲音沒一會就吸引了一大波閑來無事圍觀的人。
「誒誒誒——怎突然打起來了?」gui吃驚地看著前才修好的上甲板,手下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可過了一會,gui也反應過來一把扔下手上的木板,拎著手上的錘子就往上衝。「你們——甲板昨才修好!」
「連君!停下來!你們再打我又要重修啦!」
雖然錘子誰都沒砸中,兩人還是一下子在半空之中分開,分立兩旁對峙起來。
「這怎倒像是尋仇一樣呦。」一直看戲的馬爾科這時候才站出來調停;當然,其他將青年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的隊長們自然也沒少看……真的,要是事實真是他們猜測的一樣,估計他們還能再偷著樂。
隻不過,該撐場的時候還是得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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