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的有人送,一人睡沙發一人睡床的日子,其實挺無聊的,無所事事。
比無聊更讓人痛苦的是——失去摯愛!
原本一切的無聊都將隨風消逝,然而,就在有錢花接到社區電話的那一刻,災難降臨了!
“喂,是有錢花女士嗎?”社區主任先確認好身份。
“嗯,是,請問您是……?”接到陌生人打來電話的有錢花也試著確認對方的身份。
“我是社區主任!”說完,就在等著有錢花對自己身份的認可。
“噢,您請將。”有錢花看是社區領導打來的,語氣變得尊敬多了。
“老街38號!對嗎?”對方再次確認,以免打錯電話。
“是的,祖宅!”
“那就對了,你的母親去世了,現在停在殯儀館!”
還沒等社區主任繼續說完,“”一聲,有錢花的電話自由落體掉在酒店地毯上。
“原本你母親身體就弱,這次不知道怎染上了,送去醫院治療了,但是最終還是身故,最終去派出所查詢以後,才聯係上你的。”
掉落在地上電話,流出一長串悲傷音符。
沒有得到回複,電話那頭,婦女主任,扯著嗓子喊道:
“喂!喂!喂!”
坐在沙發上的二狗,雙手捧起電話,告訴對方:“知道了!”,然後,乖巧的把電話放在一邊。
佇立著的阿花呆若木雞,眼已經噙滿淚花。啪嗒一下,差點摔到在地上,二狗本能的伸手去摟住她的腰杆子,不曾想,卻被帶著一起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二狗迅速用手稍微托起阿花,讓自己先著地,讓這個傷心的女人跌落在身上,充當著人肉墊子。
任由淚水,從女人的眼角,淌過臉頰,又流到身下的男人臉上。
悲傷是會傳染的,此時失去母親的有錢花,不就是當年失去父母的自己嗎,自己當時有多悲傷,此時的有錢花就有多悲傷,共情是一個人最基本的善良,用手指,輕輕去抹女人眼角的淚花。
過了一陣子,女人不再抽泣,他的身軀也被壓麻了,就扭了扭身子。
“不好意思啊,二狗。”女人還是第一次給他道歉,說著試圖自己爬起來。
“沒事”用自己的右手撐著地板,用左手幫助女人支撐著身體。
“到床上坐坐吧,不行躺一會,我失去父母的時候,睡一覺就好了!”
待到女人躺在床上,安靜的閉上眼,他幫她蓋好被子,退坐在沙發上,蓋好毯子,女人在床上,用餘光,瞟了一眼,若有所思。
晚飯送來的時候,依然很豐富,豪華酒店的待遇,曆來都是不差的。
“吃點吧!”一隻手端著碗,一隻手用筷子夾著素青菜。
半坐在床上的女人,被子蓋到大腿上,沒有說話,搖搖頭。
“我家鄉,親人去世,都是吃素青菜的,苦苦的,用來思念家人的。”說著,把青菜,用筷子,夾送到靠近嘴唇的地方。
或許,是送到嘴唇上了,不好意思不張開,或許,是聽進去了男人的勸。
朱唇微啟,有些龜裂,把青菜一點點吞到嘴巴,嚼著這帶些苦的小青菜,二狗把盤子托到她下巴處,避免菜汁滴落,染髒了被褥。
一邊吃菜,一邊追憶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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