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00—《希望》(1)

類別:未分類 作者:作家psYrYI 本章:Day00—《希望》(1)

    “各位Sephirah和全體職員聽我指揮!”

    “現在開始,控製部將代行最高指揮權!”

    此時,四下突然響起了全域廣播,而聲音的那頭,正是久違的馬庫斯部長。

    “Hokma與構築部全員,請阻止安吉拉接管係統!”

    “Geburah和懲戒部全員,請迎擊Binah!”

    “Hod和控製部全員,請根據現狀向各部發放指導手冊!”

    “Netzach和安保部全員,請盡力救治傷員!”

    “Yesod和情報部全員,請立刻識別逃脫異想體的弱點!”

    “Chesed和福利部全員,請盡快修複逆卡巴拉抑製器!”

    “Tiphereth和中央本部全員,請隨機應變協助各部完成任務!”

    指令即下,便是宣戰的開始。按照計劃,若遭遇突發情況,我應當第一時間護送馬克思及培訓部核心成員前往控製部的指揮位。但是麵對眼前四處作亂的異想體與虎視眈眈的研發部收容組,我有些犯了難。

    “黛!”突然身後傳來了格雷戈瑞那焦急的呼喚。我轉身望去,隻見他身上散布著零星的傷痕——顯然是剛剛結束一場戰鬥,“……快去培訓部!出逃異想體把走廊都封了,再等就得出事!”

    我神色凝重的打量著周遭的混亂:“現在中層也……”

    “中層我來管!”格雷馬上說道,“上層洛基他們能解決,隻是時間問題!”

    話音剛落,其後更多的安保部同事們也緊隨而至。“現在再生反應堆已經開啟最大功率,死不了人的!”格雷向我最後催促道:“快去!時間不等人。”

    “好吧!”既然情況如此,我也暫時放下了負擔,即刻便向著培訓部的方向飛奔而去。

    上層的情況果然不容樂觀,在限製周身的立場完全消弭後,異想體——這些嗜血的野獸即刻便展示出極強的攻擊性,雖然麵對同在上層、且戰鬥經驗豐富的收容組而言,並無法造成一邊倒的威勢,卻也足夠令其難行寸步、應接不暇。

    “嗡——唰!”趕路途中,我也不忘向路過的異想體揮劍痛擊——高速揮舞的薄暝瞬間便將出逃的“空虛之夢”斬為兩段,令其無法在如此危機的時刻將四處的同事們催眠。

    穿過走廊、搭乘電梯,我即刻衝入了培訓部主休息室中:“馬克思,我來了!”我高喊道。

    “好!快!”一見我的身影,在場眾人立刻便如同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向我的方向蜂擁而至。而當我順著人群的縫隙向對側望去,我才終於發現了緣由——竟然是藤蔓!如直根般粗壯,鉸碎卯鎖、穿透大門、如同洪水般在主休息室中迅速蔓延的鋒利無比的翠綠色藤蔓!來自異想體!

    “離開工作區的大門已經被這東西封住了!”人們趕忙向我匯報著情況。

    “那馬克思呢?”我又趕忙問道。

    “馬克思老師帶著收容組去鎮壓異想體了!他讓我們在這等你!”

    “好吧……”我瞪著眼睛,“看來必須先處理這家夥了。”言畢,我即刻聚集體內的天啟之力,展開破曉向藤蔓濃密的增生塊猛衝而去——“!”隨著一聲巨響,大門處那盤錯的鋒利根莖瞬間便在猛烈地衝擊爆炸中被轟擊扯碎,而邊緣的蔓條抽枝也即刻停止了生長擴張。但我並不打算就此止步,而是沿著盤踞主休息室外的根莖的方向一路衝殺,終於找到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F-04-42,白雪公主的蘋果,所有增生不斷的殺人藤蔓正是自其裙下盤覆而出——“去死吧!”我咆哮著舉劍欲砍,但正當我奔馳的身影即將再次轟擊這藤蔓盤錯交叉的核心時,身邊卻突然飛出無數昆蟲和小鳥,它們如同風暴一般瞬間席卷了“白雪公主的蘋果”那看似脆弱且殘破的身軀;並如同魔法一般,伴隨著那被啃食殆盡的異想體,一並消失在這被無數藤蔓封堵的走廊之中,所有的荊棘也同時停止了增生。危機暫時解除了。

    “現在回去找馬克思他們……”我如是想著,即刻便展開破曉之翼,以最快的速度穿越一片狼藉的走廊,終於在第一時間返回了主休息室中。

    “安全了!”我向惶惶不安的眾人說道。

    “好。”馬克思點點頭,即刻下令:“準備撤離!”言畢,他隨即揮動手中的血鉗猛擊麵前那盤根錯節的藤蔓,在鉗碎、斬斷的同時,濺射而出的腐蝕液體也迅速將失去生命力的枯藤溶解、腐蝕。被封塞的通道大門也就此顯現。我上前揮劍一劈,大門便即刻敞開。文職們見罷,也不敢怠慢,立正、列隊,即刻便沿著通道離開了危險的工作區。

    “我來殿後。”我說著,緊跟隊伍末尾,不時張開破曉之翼,探測著周遭的異樣。

    萬幸,直到成功抵達控製部中央總控室為止,路途中並沒有再發生重大意外。終於在這塵封了數年的房間中,培訓部全體核心職員們再次聚首。

    “馬克思職員、歐仁妮職員……你們終於來了!”馬庫斯部長見到如期而至的眾人,頓時如釋重負的上前指示道:“按照你們製訂的計劃,這所有的設備都已經調試完畢,現在就等你們了!”

    “好,辛苦部長了。”馬克思簡單致謝後,隨即便向左右下令:“立刻上工位,按照演練順序!”

    一聲令下,全體職員即刻火速行動起來,他們熟練地組織、跑位、落座、開機、調試,各司其職的迅速支撐起核心指揮係統的運行工作。

    “馬克思,這看起來沒事了……”我緊鎖著眉頭向馬克思說道:“我現在必須回福利部,馬克西他們現在很危險!”

    “嗯。”馬克思點點頭:“去吧,我在這為你們提供支援。”

    在得到確認以後,我即刻背起薄暝、展開破曉,準備啟程工作區。

    “!!!”

    就在我準備提劍趕路的即刻,耳邊突然傳出的一聲異常猛烈的爆炸瞬間便打亂了我的計劃。循聲望去,隻見走廊的深處,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即刻便吞沒了未能及時撤離的文職們。更令人不安的是,那團火……它正以一種極不自然的方式向周遭擴散著——有似洶湧的海浪、又像遊舞的巨龍。而定睛望去,才終於在那無比熾熱、沸騰空氣的烈焰的核心之中,發現由扭曲的火苗勾勒而出一個清晰的人影——竟然是ego的氣息!

    附近武裝部的職員們試圖前去攔截,但是不論發射而出的子彈,還是噴射的光束,都無法阻攔敵役分毫,熾熱的火焰仿佛黑洞一般,吞噬著一切徒勞的攻擊。而下一秒,這些缺乏戰鬥意識的可憐蟲們便被猛撲而來的火焰灼燒殆盡。而這一切似乎更加助長了那家夥的囂張氣焰,他很快便一掃初時的謹慎,開始肆無忌憚的對遇到的文職進行無差別屠殺,並持續損毀著沿途的設施。同時那一路焦土的行進路線也展現出極強的目的性——他邁著窒息的腳步,正向總控室方向進逼而來!

    這是敵人有組織的襲擊,為了摧毀指揮中樞,幹擾撤離行動!

    “該死的……”我咬著牙,但如果現在去處理這家夥,我便無法再關照福利部的戰事——但如果讓這家夥得逞,後果更不堪設想!

    “格雷!下次再找你算賬。”我狠咬著牙,即刻揮舞薄暝衝向戰場——“大眼——魅惑!”我展開破曉之翼,抖動著那一顆顆金黃色的大眼,嚐試將眼前的敵役直接製服——但結果顯然並不盡如人意,即使洶湧的火光被暮色瞬間壓製,但他那超然的精神卻可將大眼那攝人心魄的目光完全拒之世外,徹底阻斷了我一招製敵的行動。

    “我被針對了!”

    當自己屢試不爽的技能被眼前這家夥輕鬆化解,我立刻便感到了一陣巨大的危機感:眼前的家夥比想象的還要棘手——已經遠遠超出了文職武裝部可以處理的範疇!

    “該死的……”我即刻凝聚體內的天啟之力,高舉薄暝、閃爍大眼、凝聚為無數光彈——“嗚——!”在一陣陣尖刺的呼嘯聲中向遠處的猛轟而去。

    “嗡——嗡——!”

    攻擊效果拔群。敵人的火焰很快便被猛烈的暮光噴發牢牢壓製。“其他人快撤!”趁此機會,我立刻向周遭驚魂未定的同事們呼喊道。

    “前輩保重!”手無寸鐵的人們紛紛按照計劃中的內容,開始四散前往避難。諾大的走廊很快便清空開來,為我提供了放手一搏的空間。

    “嗚——嗚——”但隨著攻擊的持續,光幕轟炸的效果似乎正愈發削弱——即使依舊對擴散的火焰有強勢的壓製力,但卻始終無法傷及其性命。全新的敵人、全新的戰鬥,不禁再次讓我感到深深的不安。

    “隻能拚刀了……”我如是想到,展開破曉之翼,揮劍正步,即刻向遠處的溢滿火光的方向俯衝而去。

    “嗡!”

    當刀劍相接的一刻,我終於明白這家夥為什能在暮光轟炸中得以幸存——原本吞脊燎原的火焰,此刻卻致密的覆蓋其周身,仿佛一層熾熱的盔甲一般保護了內部焦化的身體,籍此阻擋著外界突現的襲擊——但也正因如此,當薄暝那難以常理定論的鋒刃猛劈而來的即刻,那家夥立刻便揮刀格擋,同時利用噴湧而出的熾熱烈焰,暫時將我逼退開來。

    “好一招……”我歪頭吹熄了肩側燃起的火苗,再次揮劍、向眼前的敵役發動了接二連三的斬擊。而眼前這家夥也相當精明,自知普通的火焰無法傷我分毫,便將流動全身的火焰向手中炭黑的劍刃、身體受擊的薄弱處集中,甚至可以利用自身對火焰神奇的操控力,肆意的變換熾熱的“劍刃”,極大的延長了攻擊的靈敏與自由度。即使速度與力量都遠不及我本身,卻依然籍此獲得了些許應戰之力。

    不過,奇技淫巧不過隻拖延時間。當我在持續的交手中逐漸摸清這家夥的底牌後,我便再次加強了攻勢,終於在更加激烈的刀劍相拚中將其完全壓製——“乒!”在火男一次致命失誤的瞬間,其脆弱的本體便被薄暝的鋒刃徑直貫穿。我緊握劍柄,順勢一抽,薄暝那鋸齒狀的刃羽仿佛鏈鋸一般對其造成了第二次的割傷。他那灰燼鑄就的身軀瞬間便如同漏氣的籃球般,開始將體內閃著金黃色光芒的物質噴射而出——這仿佛煙花一般的創傷顯然為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但這並非致命傷——特殊的體質給予火男不同常人的身體韌性。不過這也不過隻是無謂的苟延殘喘。我揮起薄暝,準備將這家夥徹底了結。

    “嗡——!”就在我即將絕殺火男之時,一根尖銳的飛矛突然劃破熾熱的空氣,向我為做防備的的胸口直竄而來!

    “當!”我趕忙一個提劍閃身,驚險的挑開了即將刺入我的身體的矛尖。當我準備繼續追擊奄奄一息的火男之時,卻被更多如同暴雨般襲來的鋼針打斷。我不得不被迫轉為守勢,攔截攻擊的同時,也開始估量攻擊的力道。蓄勢待發。

    “居然還有同夥!”我睜大全身的金色大眼,仿佛開屏的孔雀般死死的瞪向來敵之處——果不其然,在身邊已經被打成篩子的牆麵外側,我發現了兩個同樣不同尋常的身影——但不比火男那樣焰尾覆麵、神秘莫測,雖然同樣身著堪稱奇裝異服的怪異裝備,卻也沒有吝嗇的將整張臉完全掩藏起來。籍此我便隨即認清了來者的身份:艾卡沙與艾拉,研發部的前收容組們……

    “該死……”一時之間,我心中竟頓生一股強烈的失落感——即使先前早有覺悟,但當真正的與這些在往日千年的浩瀚記憶中曾並肩作戰的戰友們兵刃相向時……此刻的我依舊感到無所適從。

    “!!”

    不過她們似乎並不曾同感,隻見艾拉凝聚雙臂的力量,突然掄拳向我的方向猛砸而來。隨著那一聲金屬斷裂、破碎的巨響,我們之間那千瘡百孔的牆壁,就這樣被生生撞破了。

    “好吧……是時候做出改變……”

    “唰——!!”

    在艾拉的巨拳即將轟擊在我空虛的頭顱之上時,我揮動薄暝,施展出了那蘊含著千頭萬緒、雜陳五味的沉重一擊,瞬間將艾拉的雙臂斬為兩段,又即刻翻出一腳,將艾拉那似乎堅固無比的身軀掄踢而出——“!”又是一聲巨響,最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時動彈不得。

    但這魯莽的攻擊卻也同時令我付出了相當的代價——艾拉身為重坦吸引火力之時,無數的極銳的鋼針咆哮著洞穿長空,深深的刺入了我那環流著天啟之力的身體。

    就平常而論,這樣的傷害根本無法傷及我分毫——但在此刻,當我準備抖擻身體,將這些惱人的東西抖落下來時,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怎回事!?”我大為驚異的向周遭觀察著。但直到創處劇烈的疼痛開始驅使我下意識的引導天啟之力恢複傷口時,我才終於意識到問題所在——那該死的鋼釘竟截流、擾亂了體內環流的平衡。能量的流動如同紡車中被橫加線箍的高速盤線般瞬間便亂做一團,無法再如往常般維持我這幅軀體的運作。

    我犯下了致命的錯誤,輕視了敵役對自己情報的掌握——這樣的攻擊顯然是為我而來,但我卻僅在初步的交手後便自信的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眼前的敵人,比我曾遭遇的一切怪物都要狡詐、殘忍、心狠手辣。而我此刻麵對的那將我牢牢製服的敵人,竟也隻是其恐怖勢力的冰山一角!

    一股前所未有的驚慌與無措頓時襲擊了我混亂的大腦。而此時此刻,更多利矛已經牢牢握在艾卡沙手中,仿佛劊子手的閘刀一般,時刻準備將我那已經失去天啟保護、脆弱的血肉之軀徹底粉碎。

    “!!”突然之間,一聲槍響瞬間劃破了這血雨腥風前的可怕寂靜。而下一秒,艾卡莎那將擲的利矛、連同那支緊握周身的手掌一並被轟了個粉碎。同時在走廊盡頭,突現無數泛著碧藍光芒的灰色球體——正以誇張的高速向艾拉的方向猛擊而去。其威力之猛烈、頻率之短促,仿佛報仇雪恨般狂暴與野蠻,即刻便將方從創傷中恢複不久的艾拉牢牢壓製。

    無需苦思冥想——來人正是尤金、優伊,隻見他們兵分兩路,卻又配合無間,很快便迫使艾拉、艾卡莎轉攻為守。而就在這段擾敵失準的無比寶貴的空窗期,又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竄出——隻見她身披製服、手握步槍,仿佛一隻敏捷的兔子般飛速衝到我的麵前——來人正是soln,她一見到到我那千瘡百孔的身軀,便立刻豎起槍托將固定周身的鋼釘一一敲卸。不過多久,我便再次恢複了自由身,重新將天啟之力充盈、循環於身體的每個角落。

    “……哈……該死的……大意了。”我如釋重負的大喘著氣,靜閉雙眼,調節天啟之力修複傷口。

    “前輩,先不要緊吧?”soln見罷,趕忙向我關照到。

    “沒事……”我搖了搖頭:“你們來的太及時了。”我說著,掰響了手指節。

    而破曉那散發著灼人目光的羽翼,此時正悄然展開——

    “!!!”

    伴隨著一聲巨響,在艾卡莎那雙腳立足的片足寸土之上,突然升騰起一陣閃爍著暮光、飛散著焦化羽片的漆黑煙雲,瞬間便將周遭空間完全覆蓋。“呼——!”又有金黃大眼陷於迷霧之末,倘若拉弓驚鳥,將四周的霧氣輪番攪動——似般若的鬼麵、又仿佛燃燒的火焰、無數尖銳的刀刃。而外界卻安靜的出奇:沒有爆炸、沒有慘叫,有的隻是空氣急促的抽動聲,還有靜電淡淡的塵擊聲。

    “呼……”

    待塵埃落定,我長舒一口氣,豎起薄暝,撥開雲霏,將那致命的煙團回收於自己那沸騰的身體之內——而艾卡莎那得意洋洋的身影,卻也一同消失在了這副怪誕的圖畫之中。

    “……!”

    眼前的一幕無疑極大地震驚了同在的所有人——尤其是艾拉與火男,見勢不妙的他們即刻戰意盡失,未等soln、尤金再次開槍重擊。便突然自身後取出一個小巧的陌生裝置,按下按鈕。一道灼人的白光瞬間便將呼嘯著將整座空間完全籠罩。“該死!”而當眾人自刺眼的不適中逐漸恢複後,卻再也未能發現那兩人的身影。敵人吃了苦頭,暫時被擊退了。

    “這下……”我喃喃道,緩緩褪去了薄暝,略顯疲態的微喘著氣。

    soln見罷,再次查看起我的狀況:“前輩你……”

    “阿黛!”

    話音未落,一聲滿盈憂念的尖叫突然打破了這難得的寂靜,循聲望去——正是優伊那慌張匆忙的身影,她仿佛尋孤的孩子般激動的撲到了我身邊——“阿黛……阿黛你沒事吧?!傷口還痛嗎?腦袋還難受嗎?”在焦急的確認著我的傷勢之時,又熱切的渴望得到我的關愛:“阿黛……你還在,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在得到了期望中的回答後,她長舒一口氣,說話也不禁哽咽起來。

    “好啦好啦……優伊乖。”我微揚嘴角,隨即將優伊擁入懷中,親昵、溫柔的撫摸著她如絲綢般柔軟順滑的藍發,我輕拍她的肩膀,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優伊擦拭著在那桃紅的眼眶中打轉的點點淚珠。

    “啊啦,我家優伊這漂亮的臉蛋……要是哭花了該怎辦呀?”我不無寵溺的說道。

    “嗚——!”這一刻,優伊徹底無法控製自己翻湧的情愫,豆大的淚珠伴隨著那被責任與信念所深深壓抑的心緒一起釋放而出,浸潤著我那被擔憂與恐懼汙染的心田。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暢然的說道。

    “阿黛騙人。”優伊撅著嘴,嬌膩的說道:“剛才明明就……差點……”

    “因為我知道優伊一定會來救我啊。”我微笑著,捏了捏優伊的臉蛋。

    “唔姆……”優伊聽罷,麵容立刻羞澀的仿佛熟透的蘋果:“討……討厭啊。”她輕錘著我的胸口:“反正……下次不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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