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月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這個雪峰童子橫眉怒目,這難聽的話也太言過其實。
那童子和對麵山上的那個的衣著和長相如同孿生,隻是兩人性情極是不同,這個童子雙手叉在腰上對著她歪嘴擼唇地做怪相。
巴和相互攙扶著爬起來,誰受得了如此汙人的話?
的鼻子被巴的後腦壓出了血,他抹下血跡,生氣地指著那童子斥責:“青白日的你竟睜著眼睛瞎話!沒看我們剛才是不心摔到一起了嗎?”
那童子張開雙手,比個王八的樣子,一雙大眼突然暴突,向前兩步,看著崖邊哇哇大叫,“我的寶樹!你們把我新種的寶樹給弄到崖下了?”
那枯樹樁是棵尋常的桉樹,而且已經枯死,他竟是它新種的寶樹?這不是有心訛詐嗎。
而且,他還先發製人,手上拿著根執法的冰棒生氣地亂舞,
巴臉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雖然不能使用靈力,但他早恢複夠了足夠的體力,他可不怕這個童子,呼地一下拔出寶刀,揚幾揚:“你若識趣,便自己讓開!”
著他大步往前走,經過童子身邊時,高大的身軀用力一撞從他身邊擦過。
“你們快過來。”巴在前方向寶月和招手。
他在神魔界見慣了各種行跡的守衛,所以決心要收拾一下這個童子。
寶月和,瞅一眼那臉色通紅的童子,昂首挺胸的走過他的身邊。
“哎,哎…不知哪來的異域莽夫,如此無禮…我直接報警拿下你們好了。”童子聳聳鼻子,有句話沒出來,“想從我的地盤明目張膽過去,簡直無法無!”
他冷笑一下,一隻手舉起鈴鐺,搖幾搖,清脆的鈴聲如洶湧的波浪向四方擴散出去,這鈴聲並不震耳,但具有千傳音之勢。
對峰上那個童子傳來聲音,“阿折。不要誤會,那三人進來隻為采藥救家人。別為點事,題大作把鎮守隊的人都給引來,到時隊長會罵我們無能。”
“阿雄!你!”
阿折臉上難堪。
阿雄施展法術,將一張臉孔浮在空中,離得很近,他對阿折嘟幾下嘴,似在什話。
這種傳信方式很特別,旁人看得見動作,卻不知他們在。
然後,阿雄友善地提醒寶月他們:“那幾位朋友,你們要離開那片雪峰,必須有阿折放行才行。”
阿折放下鈴鐺,空中的鈴聲停止。
巴冷笑幾聲,對阿折道:“吧…”
“你們的事你們談,和我無關!我得去下麵轉轉。”阿雄的身影消失。
阿折雙眼微眯成一條線,仍是滿臉通紅,心中有一口難順的氣。
“吧!你想要什條件!”
巴回身過來,一巴掌拍在阿折的肩上,雖未運足全力,阿折感到了他的實力,至少是能分神的妖修。再加上那個美如仙的男子,目光精明莫測,顯然他的內元非尋常的金丹士可比,還有那個姑娘的眼神炯然有神,至少也是金丹後期的人,雖然他們的法術被禁,他感覺到他們的內修頗高。
阿折翻一眼巴,嘟嚷道,“你話怎這難聽?”
“倒底誰話難聽?我好心和你談條件,你這不識趣,那我們就硬撞得了!我不信,沒有你放行,我們出不了這一片雪山!”巴眼又冒出凶悍的光茫。
阿折敢這樣放肆,顯然他是這片雪山的主守,若無他放行,定是去不了外麵的青山上。
寶月笑對阿折道,“都別鬥嘴了。有事好好商談。”
阿折順勢下坡,對巴冷哼一聲,聲道:“還是這姑娘懂禮貌些。”
用衣袖又幾下嘴上的血漬,心不太喜歡這個阿折,彎來繞去的不爽利。
阿折撅嘴道,“你們是中大州來的?我什都不缺,就是想要點冰火雙靈石!”
寶月三個顧視一眼,懷疑阿雄和阿折剛才通信時,有暗示他們有冰火雙靈石的事。
這個阿雄不怕違誓?巴臉色一變,想整治一下阿折,給和寶月遞個眼色,叫他們別急著把東西拿出來,他們自顧向前走。
阿折跟在他們後麵,語氣開始變得友善,“你們不用怪阿雄了!我和他是孿生兄弟!他有什事,我還不知道?你們放心吧,我也可以和你們結個血誓,保證此事隻有我們知道。隻要你們給我一個冰火雙靈石,我馬上就帶你們直接飛過這片雪山!”
這片雪山有上百個峰頭,若是不識得路,他們又不能飛行,定會行走許久。
寶月停下腳步,看著阿折,“此話當真?”
“若不信,我先帶你們到那再。”
阿折的脾氣變化太大,他把冰棒拿出來往空中一劃,一條法道顯現在半空中,他走上去,向他們招手,“來吧。我先帶你們到東崖口。”
寶月、和巴對視幾下,巴冷笑一下,走上法道,雙手抱在胸前,恐嚇阿折,“你若是騙我們,我打扁你!”
他在法道上跳幾跳,這法道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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