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別波和別立飛了回來。
別波把一包物品打開平放在空中,露出十多個蛇蟲石和六七棵獨葉劍蒿:“覓物靈蜂隻找到這點東西。”
他從一塊蛇蟲上拈起幾根頭發,對別光鄭重地道:“二公子養的覓物靈蜂能根據氣味辨別物體,待查明這幾根頭發的來曆,自然就知道這盜賊是誰。”
他從衣袖放出一隻覓物蜂,讓它嗅聞一根發絲後,它在空中盤旋一會,徑直阿娥飛去,咬下她一根頭發,飛過來把頭發放到別波手。
別光將兩根頭發並捏在指間,放在鼻下聞了一聞,又以法眼觀察一陣,確定兩根頭發出自一個人。取出一塊手帕將它包好。
別波又取了第二根發絲,覓物靈蜂嗅過它的氣味後,徑直向清露飛去。她這時血液異癢難受得,幾乎要痛苦地呻吟。那覓物蜂向她飛來,這不是她也參與西麵藥地偷盜的事嗎?還未辯白,她直接驚厥過去。
大家越發覺得撲朔迷離,百思不得其解。
覓物靈蜂找出第三根發絲的主人,是黑豹。
第四個是阿娥的同夥阿玲。
寶月找蛇牙刀時,在草叢找到三根頭發,至於清露的頭發,是從清露衣服上撿來。
不隻這些,別波指著一棵劍蒿草葉邊,對別光道,“在埋東西的地方,我們還發現了一點玲瓏木地的泥土,和黃芸英的花葉!”
回來以後,別立的難很難看,再沒看劉風夫婦一眼,尤其有一根頭發是清露的。麵對這樣的證據,劉風夫婦縱有百口也難辨清。
黑豹更加肯定這事是阿夢幾個設下的陷阱,指著阿夢伸辨:“請別光執事明查!待我讓羅牙伯先審清他們的來曆!”
別光不相信地道:“可是,這些事實怎解釋?你手下的人犯事,必定要有離隊的機會,他們隻是築基士,有的還隻是煉氣士,沒有高級的風符,在短時間內盜不了那藥,並且找地方埋好!”
他又質問劉風:“劉夫人是木靈修士,這玲瓏木對她意義非常。如果加上一批蛇蟲石,她的木靈根值能得到至少兩成!”
“請允我們解釋解釋。”劉風氣概的麵容變百青灰,原本以為可以洗脫,現在麵對證據,想到二公子粗暴的性格,心已經沒了底。
是這幾人活該倒黴。
這時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從北麵的空中飛落下來,他一身精悍的武裝,氣勢英武地環視一下四周,語氣暴躁地問別光,“事情查得如何了?”
別家二公子出來了,他可是惡名遠揚,嶺壩上因此更加安靜。
別光略有緊張地向他稟報,“贓物在此,在那有找到四根頭發,還有一點玲瓏木地的泥屑。這四個人都在這!”
阿玲已經嚇得半傻過去,呆呆地坐在阿春旁邊。
“怎有五個人?”別二公子瞅一眼清露,已經從她發作的病情肯定,她去過玲瓏木地,他生氣的眼神血紅得象頭獅子。
“這個阿春是別的事情,因從她身上發現黑豹的物品袋,所以把她叫出來審問。她和這兩個案子無關。”別光對阿春揮一下手,別立解開她手上的金法枷。
阿春撿回一條命,連滾帶爬回到人群中,靠在翠花身上,驚魂未定。
“把我的玲瓏木交出來!”二公子雙目如劍射向清露。
“二公子。我實在沒有幹過那些事,你把我殺了我也交不出那些東西呀。這件事顯然有人陷害。”清露無辜地解釋。
“那玲瓏木對你們雖珍貴,對我來也不是極稀罕之物。我沒空為此和你們浪費太多時間!還有那一批蛇蟲石和獨葉劍蒿,不過就是幾萬靈石的事情!你們是怕交出來會死?不交出來能活得久點?如此貪生怕死,我就賞你們一個痛快!”二公子長得一幅威猛的模樣,一雙虎目怒如銅鈴。一揮手,便同時打出四道法劍同時殺向四個目標。
“二公子…”清露沒有能力抵抗,哀叫一聲,當即被打死在地,化為一灘血水,還有黑豹、阿娥和阿玲同時如此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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