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說的安全所在就是梁祝書院,他帶狐狸精剛到秦鬆辦公室門口,麵傳出“啪”的砸茶杯的聲音,秦鬆罵道:“這個賤人,竟敢背著我偷人,我非弄死她不可。”他接著問:“那個男的是誰?”
“查清楚了,是活閻王胡彪。”秦二頭說。
“是他。”秦鬆驚叫起來,這活閻王胡彪是當地一霸,心狠手辣,秦鬆見了他都要忌憚三分,這賤人就是看自己不敢得罪胡彪才敢粘上他。這口氣叫他如何咽得下,可他不敢得罪胡彪。
“唉!”秦鬆重重地歎息著,跌坐在椅子上。
突然法海出現在他的身邊,問:“秦兄為何歎氣哪?”
秦鬆嚇得跳起來,抬頭一看原來是法海,就訕訕地問:“大王傷好啦?”
“這點小傷何須秦兄掛心,無妨。”
“請坐。”秦鬆說,他指著法海身邊的狐狸精說:“這位是……”
“噢,這位是我的朋友,想在書院暫住一陣子,我就帶他過來,望秦兄幫助。”
“這有何難?書院有的是地方,我安排就是,請坐。”
大家坐下後,法海問:“我看秦兄氣色不好,出了什事?”
“唉!慚愧、慚愧。”秦鬆說:“大王不是外人就不隱瞞了,我的一個小妾被別人引誘,背叛了我。”
法海一聽,奇怪地說:“誰敢擄秦兄的虎須啊?”
“是一個惡人,我惹不起。”
上次阻殺淩風失利,還受了重傷,丟人丟到太平洋去啦,為了挽回臉麵,法海自告奮勇地說:“秦總怕什?我願意出手相助。”
“我怕大王再次受傷,我擔不起責任。”秦鬆說。
這明勸說,明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法海怒道:“什?你不相信我的能耐。”
“不敢,不敢,大王願意相助,我正求之不得哩。”秦鬆趕緊說。
“好,你說說具體情況。”
秦鬆口中的賤人叫孫雨燕,,原是一個大學生,在一歌廳唱歌,少有名氣,長得花容玉貌,清純可人,秦鬆經常給她捧場,送鮮花,後來給她買了一套豪宅包養起來,成了他的第三號情人。
“行,知道了,你派人指認與我,便於我等行動。”法海說。
“二頭,你帶大王去。”
上次差點被法海所殺,秦二頭心有餘悸,他學乖了,趕緊說:“好,我帶大王去。”
胡彪昨晚就住在孫雨燕家,直到中午才醒來,他拍了拍懷的孫雨燕說:“都到中午時間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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