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江江畔的別墅區,田戰和田穀雨,田博識也在吃飯。
田戰身體恢複得一般,多是吃流食,田穀雨為了照顧父親,也沒有大魚大肉,餐桌上的菜式極為簡單,甚至不如田博識平常在大學食堂吃的。
電視播放著新聞,看到其中幾條有關特別貿易區的,田博識有些躍躍欲試,而田穀雨則笑而不語。
她知道的內幕細節比新聞播報的可要深入許多,隻是田戰不喜歡在飯桌上談論工作的事情,她才沒有說話。
新聞結束,田博識拿起遙控器換了台。
他這個人活潑,八卦,喜歡看江城電視台的《今日關注》。
可剛剛換台,他們就聽到了主持人的介紹。
“撲克牌?”
田博識來了興趣,他聽說白楊家賣的撲克牌,倒是沒有實際見過。
田穀雨還想說些什,可電視機很快就出現了白楊的臉。
“是他?”
這位女士一愣,她沒想到白楊竟然會出現在電視機。
隨後,白楊要求給自己打馬賽克的舉動又逗笑了田博識。
“草,這小子怎這諧星,還給自己臉上打碼,生怕被女粉絲追嗎?”
田博識哈哈大笑,一旁的田穀雨卻奇怪地看著弟弟。
“你認識他?”
“那當然,這是我朋友白楊,一個專業的,之前我還說讓他認識認識老姐你呢。”
田博識理所當然地說道。
田穀雨沒有說出自己和白楊之前的事情,隻默默看著電視。
“年輕有為啊。”
田戰看著電視,感慨了一句。
“確實,他這個人給我一種什都懂的感覺,而且我們都在玩的時候,他還在畫畫,太努力了。”
田博識隨口說道,忽然想起了什,又急忙改口。
“我說的是放學之後,平常我也很努力的。”
“你要是考試成績不好就等著瞧。”
田穀雨說了一句,沒理會田博識。
電視很快到了任長秋的采訪,當他提到撲克牌不會再生產的時候,田穀雨陷入了思考。
“不再生產?這撲克牌看起來賣得很好啊,他們在想啥?”
田博識點評了一句。
“不對,這才是最正確的銷售策略。”
田穀雨忍不住說道。
“這種收集的東西,一旦爛大街就不值錢了,與其再加印,提高成本,不如就此收手,他們很懂營銷。”
弟弟聞言,不甚理解。
田戰這時候開口。
“這個年輕人,很不錯,穀雨,你有機會多接觸一下他,有幫助的,我時間不多了,等到我走了之後,那些遺老不可能完全聽你的話,你需要培養屬於你的幫手。”
“爸,你別這說,醫生說你很健康。”
田穀雨急忙說道。
“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現在每天晚上我都能夢到那時候,在戰壕的時候,那些炮聲,喊聲,他們都在那,都在等著我。”
田戰歎息一聲。
“白楊?他?”
田博識不明所以,不知道父親和自己的朋友之間發生了什,還熱心地說道。
“你們要認識白楊,我到時候找他說一聲,讓他過來玩就行了,爸,你身體好得很,別想那多,公司有姐姐幫忙,沒問題的。”
“你少說兩句。”
田穀雨瞥了田博識一眼,這大男孩立刻閉上了嘴。
她扶父親回房間休息,心卻想著父親剛才說的話。
“幫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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