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東方既白,雄雞唱曉。天還蒙蒙亮,老胡就把我和陳情給叫了起來。
“老胡,你這早就把我們叫起來,是要去幹嘛啊?”說完,我打了個哈欠,表示還想回去繼續睡覺。
“進山。”
“可就算是要進山也沒必要起這早吧?”
“怎沒必要?目前,你們手中唯一的線索,就是那隻瓷杯。”
“而江鳥山中以製瓷為生的家庭,多住在山中且十分分散。所以,得早點起來趕路。不然,一整天下來都不一定拜訪的完。”
聽了這話,我和陳情不得已隻能趕忙起床洗漱,跟著老胡進山去了。
…………………………
江鳥山中有一條河,名叫逾水,流穿整座江鳥山。沿著逾水逆流而上,便是進入江鳥山的最佳路徑。於是,我和陳情便在老胡的帶領下,一路逆流而上。
此時雖是秋季,但南方向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秋天。因此,緣溪而上,隻見江碧山青,鳥歡魚樂,令人陶然。
山中的製瓷人家雖然彼此住的較遠,但大多還是沿河而居。
因此,從東方既白到日輪當午,我們一行人沿河而上,也差不多把山中所有的製瓷人家都給拜訪完了。
半日時光的跋山涉水,弄得我們是精疲力盡,饑困交加。可到頭來,收獲卻並不大。
因為,山中的製瓷人家們在看過我們的瓷杯後,所給出的答案基本上都是同一套說辭,大同小異。
“這瓷杯表麵上看是一個,但實際上是兩個。因為它是由兩個不同時代的瓷杯碎片拚接而成的。”
“有雛菊圖案的地方,製法新穎,是這幾年量產的東西。但有飛鳥圖案的地方,質地久遠,怕是古物。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這樣糟蹋東西。”
總而言之,我們所得到的回答,千篇一律全是這樣。因此,這瓷杯到底是什來曆,我們仍然未能得知。
“老胡,你說我們接下來怎辦啊?”此時,我們三人正坐在一棵大樹之下,一邊乘涼休息,一邊吃著幹糧充饑。
老胡聞言,皺眉說道:“誰知道你們從哪搞來的這一個瓷杯,竟然會這麻煩。”
說完,老胡啃了一口幹糧,吃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們現在還有一戶人家沒有去找,隻能看這戶人家知不知道了。”
“啊?還有一戶人家?可是剛才溪邊的所有製瓷人家,我們都拜訪完了啊。”
“那戶人家不住在溪邊,住在山腰後。”
“原來如此。”
“好了,我們抓緊吃吧,吃完了就去拜訪。”
…………………………
半個小時後,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山腰處的三間木屋前。
“老施頭,老施頭,你在嗎?”老胡站在屋外,朝麵大聲喊到。
緊接著,一個身穿褐色長袍的老人拄著拐杖,緩緩地出現在了門前。
老胡在老人出現的那一刻,就帶著我倆趕忙跑到了他的跟前。
老人盯著我們仨看了一會兒說道:“胡威啊,你今天怎有空來看我了,而且還帶了兩個孩子來。”
“嗐,老施頭,這不是擔心你的病嘛,所以就來看看你。順便有件事想請教你。”
說完,老胡就攙扶著老人,緩緩朝屋內走去。
眾人坐下後,老胡朝老人問道:“老施頭,你近來咳嗽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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