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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敢開槍?!”小白猛地頓住,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但……沒有傷口。
艾麗婭愣了一下,看向扳機,她手指摁住的地方發著紅光。摁下去了,也隻有聲音,沒有東西射出。
“這槍需要指紋。”趁著她分神之際,小白把槍搶了過來。
需要誰的指紋?還能是誰!
下一秒,他推開了艾麗婭,衝向了保安,握住了他的手。
隻要沒人違反規則,保安還是如石雕一般,或者說提線木偶,任由小白控製著他的手握住槍威脅其他人。。
“都別動!”
來不及阻止,其餘5人頓在了原地,警惕地看著小白。無疑,槍落到小白手中,是他們所能預料到的最壞的結果。
房間唯一一把槍,需要保安的指紋才能射擊。但如若真不想應聘者動用這把槍,為什搶槍的時候,保安並不阻止?——“這沒有法律,隻有我們的規則”。沒法律,也意味著沒底線嗎?出了人命也沒人理會嗎?
最可疑的是,如果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場麵試,為什要配一個保安,還是一個配了槍的保安?
是那位神秘的首席執行官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混亂發生,有備無患,還是這一切都在他的期待中,正如小棕的某個推測——他們都隻是棋子?
歸根到底,還是那位首席行政官的信息太少了,根本無從推測他的行為模式。而現階段也容不得艾麗婭多想,因為小白半摟著保安,控製著槍口一一從他們麵前掃過。
“你想要我們怎做?”黑發妞冷冷地看著他。
“.”他雖然傲慢自大,用黑發妞的話來說就是自戀型人格障礙的典型代表,但病發的後遺症並沒過去,他的手腳用不上太多力氣。這也是小白拚命也要把槍搶到自己手中的原因——在處於劣勢的情形下,他需要絕對的控製權。
“現在,你們自己走出去.”
“我們救了你。”金發妞顯然也沒見過這無此的人。
“canmakemistake.”小白勾了勾嘴角,槍口先指向小棕,“現在,從你開始。”
“等等。”艾麗婭冷靜地喊道,“你隻有1個人,我們有5個。我知道,你並不把我們幾個女的當一回事,但也架不住我們人數多。你確定自己可以一下子把我們都射傷嗎?”
“不,我不需要射傷你們,我隻要你們出去。”他要當留到最後的那個人,唯一的“answer”。
“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指的是,隻要我們願意拚,要出去的人是你才對。”她搖了搖頭。
槍需要保安的指紋才有用,這意味著小白得一直握住保安的手,控製他的身體來移動——有多不方便,可想而知。隻要他們中有人願意去擋一兩下,小白根本保不住手中的槍。
小白發出了一聲嗤笑,“你確定在這種情況下,合作能建立得起來嗎?”
但很快,他笑不出來了,其他人均給了他一個不可置否的表情——本來,也許是不行的,實在是……有些人太特地討厭了,能把人所剩不多的血性都激起來。
“hey,為了一份工作,你們有必要這拚嗎?”他換上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握著槍的手卻快滲出汗來,看向艾麗婭的眼神中帶了些怨毒。
說到底,他也不是無所顧忌的——他遲早也是得出這個房間的,殺人或者傷人在這沒事,但出去可就不一定了。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亂說話,這些人早該乖乖地一個一個走出去。
“為了上帝,也不能讓你這種人得逞。”小黑握住了脖子上的十字架,像宣誓一般地說道。
艾麗婭看著形勢變了,心有了底。
“brown,你是個軍人吧?”她撇撇嘴,眼睛還是盯著小白。
“我退役了。”小棕手拽著他那枚硬幣。
“ok,ok,我們談談。”小白看了他們一眼,鬆開了摟住保安的手。
“把槍扔出門外。”金發妞對這個忘恩負義的人,觀感已經差到了極點。
其他人也讚成這個做法。他們如果走出這個房間,就會被取消資格。所以,隻要把槍扔遠一點,沒人能夠再借這個東西威脅到自己。
“萬一你們借機把我推出去呢?”小白覺得自己瘋了也不可能答應。不提房間有能一拳把他揍昏的小黑,有當過兵的小棕,現在的自己可能連3個女的都打不過。
“我不是你。”黑發妞看著他,“沒人會比你更無恥。”
“ok,我扔。”小白看著他們,衡量了一下,“你們先離我遠一點,對,往後退,都站到那邊去。”
“不能太遠。”艾麗婭看了小黑一眼,他們倆剛好處在靠近門兩邊的位置,並沒立刻轉向。她悄悄比了個手勢,從背後的桌子上撿起了個東西捏在手心。
這說是交涉,更像是試探。隨著其他人稍微遠離,小白握著槍的手慢慢地下垂。但下一刻,他迅速抬手想朝小棕射擊。
“啪”地一聲,他的額頭被艾麗婭用打火機砸中,身子歪了歪。小黑迅速衝上去製住他。艾麗婭也上前趁機絆了他一下。被圍攻的小白拉拽著保安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往後倒,甚至被壓在了下麵。
“不——”他既是痛,也是憤怒,掙紮著想爬起來。
“把他推出去!”
現在小白隻有一隻腳還在門內。艾麗婭行動遠比思考要快,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一腳把這貨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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