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怎調教才好?你就那跑了,沒心肝。————何家熠。
……
薛助理的聲音嚇了許諾一跳,怎聽著又著急又緊張,是不是何家熠哪不舒服?當時急著參加比賽沒能留下來陪他,若真出了什狀況,許諾怎對得起何家熠。
“他是不是不舒服?”
“這個……”
薛助理有些猶豫了,似乎有什話不好開口,吞吞吐吐的隻了一個字手機就被人搶走了,接著麵傳來了何家熠溫文爾雅的聲音。
“比賽怎樣?”
“贏了,第一。”
“嗯,不錯。”
“你呢,沒事吧?”許諾問。
“能有什事,一點點傷,不妨礙我工作。“
聽起來,何家熠的聲音沒什異常,似乎真和他的一樣,隻是一點擦傷而已,當時許諾挺佩服何家熠的,這家夥修煉了什絕技,能接住一個大活人卻安然無恙,記得新聞經常播報,某人因為救從樓上跌下來的人,被砸死了等等。
雖然是二樓不高,砸一下也沒那輕鬆,許諾把這一切都歸結為巧合,也沒怎懷疑。
”走的時候,手臂在流血,記得去處理一下,別感染了。”何家熠開始關心許諾的擦傷了。
“嗯,知道了。”
心莫名有些感動,和莫北辰在賽場表現相比,何家熠更加細心。
一個性情激進,一個平和,莫北辰和何家熠是兩種性格的人,相比來,莫北辰更能打動女孩子的心。
電話那邊何家熠有事先掛了。
知道他安然無恙,許諾的心也落地了。
就近有一家社區醫院,莫北辰帶許諾去處理了傷口,值班的是一位骨科老醫生,頭發有些花白了,戴著一副老花鏡,本該退休的年齡了,卻被社區返聘回來。
“我來看看,嗯,沒什大礙,怎傷的?”他一邊幫許諾處理傷口,一邊和藹可親地和她攀談,像許諾住在鄉下的爺爺。
麵對老醫生的詢問,許諾不能再隱瞞了,她告訴他自己不心從樓上跌下去了,卻沒好意思是她爬樓失足摔的。
“從樓上掉下去?”
一邊站著正在閑聊的莫北辰皺起了眉頭,辛濤也從椅子站了起來,猴子和老黑更誇張,直接跳了過來,看許諾有沒有摔斷胳膊腿兒。
“我滴個乖乖,許諾,你還活嗎?”
“看著不像活的嗎?”
許諾白了猴子一眼,猴子嘿嘿地笑著,問許諾有沒有內傷。
“健康著呢。”
這些馬後炮,許諾不耐煩地把他們推開了,摔都摔了,有什值得大驚怪的?若當時看到她從樓上掉下來,這些怕死的家夥還不得嚇得一個個四散奔跑,讓她摔成肉泥。
老醫生推了推眼鏡,搖了搖頭。
“即便是從二樓摔下去,也不可能受這點兒傷,是不是有什東西接住你了,昨送來一個男孩兒,是曬衣架救了他的命,不然……,怎都得骨折。”
“有人剛好路過接住了我。”許諾解釋著。
“接住,膽子不,那人傷得不輕吧?”老醫生問。
“還行,剛才打電話了,沒什大礙,已經開始工作了。”
“是嗎?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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